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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牛心几乎被想成了烤牛心,顾满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解剖课,教授读了分组名单,左岸没能如愿和满在一起,倒是孙安宁和顾满分在了一组,这不得不让满怀疑孙安宁无时不刻在利用她爸爸的关系以权谋私。

    进入了解剖室,孙安宁作为组长,要求顾满第一个解剖牛心,展示右心室的构造。

    顾满原本就绷着的心,更加紧张,她一步步走向了解剖台上手术刀,无法遏制呼吸的急促,就在她的手指快要触碰手术刀的一刻,手术刀竟然被人拿走了。

    “我第一个来。”

    有人拿走了手术刀,顾满憋闷的胸口再次顺畅了起来,视线也由模糊变得清晰,她到了左岸晴朗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

    那一瞬间,顾满畏惧的心变得勇敢起来。

    孙安宁咬着唇瓣,问左岸怎么跑到这组来了,左岸清冷地着她。

    “我和王承义换了一下。”

    “王承义……”

    孙安宁抿着嘴巴,不吭声了。

    右心室展示出来时,已经没有少血迹了。

    顾满立在左岸的身边,得真切,这次她没有晕倒。

    轮到孙安宁的时候,她拿起了手术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让顾满,几刀下去,血从牛心的血管里溢了出来,沾染在她的手上,一滴滴流了下来。

    顾满虽然在极力坚持,却还是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这次晕倒引起了院校的注意,辅导员梁一舟亲自找了顾满,谈话的主要内容是,校方经过一番深入的讨论和研究,得出中肯的结论,为了顾满的前提,建议她退学,或者转系,tx医科大学注重每个学生的成长,希望走出校门的大学生都能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

    显然,顾满以目前的状态发展下去,不可能成为一个的医生。

    “评价医生的标准是什么,是敬业,坚定,还是她在大学时曾有过晕血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