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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带着你还算是有用。”我这么说着,便开始挖土。

    程医生似乎在生闷气,挣脱不开复影,就只能和这有些年头的土壤较劲,挖得又快又平整。

    不一会儿,黑棕色的灵柩便逐渐显露出来。

    程医生刚把铁锹插入棺木的缝隙,我便急忙拦了下来。

    我转过头,盯着骆海的眼睛:“不管打开之后里面是什么样,你答应我,都不要······太······太钻牛角尖了。”

    骆海笑了笑,抬手抚摸着陈旧的棺木:“我相信他。”

    可我就害怕听到这个——如果打开灵柩,原本应该躺在里面的尸骨不翼而飞,那么只能说明余天意当年的死亡真的是场骗局;而就算里面发现了尸体,但检测证明并非余天意本人,也更加能证实我们的推测:当年死在骆海面前的,根本就另有其人。

    “啧,磨磨蹭蹭的到底开还是不开啊?”程医生有些不耐烦。

    “开。”骆海说着,毫不犹豫地将铁杆插入底部的缝隙。

    他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急于证明这件事的人了。

    随着刺耳的摩擦声,灵柩终于被撬开,这一瞬,我们都屏住了呼吸。

    时间如同静止了一般,我们三人僵在原地,沉默地盯着那里面的东西。

    不是有或没有,而是······在这陈年的灵柩里,竟然静静地躺着半具残缺的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