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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鞭炮声,如铜锣震荡...
噼啪声,如马蹄嵌脚...
余小鱼的马车队伍,随着火药的硝烟弥漫中,已经出了汉阳城...,去安南不近不远,来回二十天的功夫。当然余小鱼是准备换人换马,不停地往安南赶是这样的一个时间。
至于真实时间,总比人要预估的长上一些...
余小鱼坐在马车上,一共就三辆马车,六匹马,四个人坐一辆马车。
说是那么说,坐起来就不一样了...,余小鱼与白和欧洋,三个人坐了一辆,其余人看谁和谁关系好就坐在一起。
余小鱼低头瞧着地图,用手指指指画画着...,“咱们得去一下天山,把那痴情男子的信给顺带送了。玄鲸,若是按着官道走,太慢了...,有什么路快一点儿的,我不是让你查了吗?”。
欧洋摇摇头,“只能走官道,其他路我打听了,都有绿林劫道。咱们不是镖师,混不过去的。况且,马车上还有些金银细软,这些是不能给他们的。”。
“真是麻烦...,那只能两日之后,去了通州,换马了。”,余小鱼挠着脑袋,看着地图。
“只能这样了...”。
......
夜已寂寥,一路无书...
到通州的路途上,安逸的让人心虚,按余小鱼分析这一路上最起码得碰到三波劫道的。因为这里属于两狼山地带,在游戏的设计中,两狼山地带碰到兵马匪患的可能性有百分之四十左右。他们却在路上没有遇到一次打劫的...,这让余小鱼苦思冥想不得其解。
余小鱼从来不相信自己的运气,自从他碰到那老虎之后,就再也没有相信过运气。那么低的可能性,自己都能碰到,按理说没理由啊!
下了马车,奔驰两天两夜,马也累了。若是等马彻底休息好了,黄花菜都凉了,所以余小鱼毅然决然地准备换马。也就是补个差价的事儿,花不了多少钱...
来到典马铺里面,补差五两银子的价钱,余小鱼换了新的一匹马。
也没有及时走...,他是带队的人,最起码得让人们心里面舒服些...,任谁上马一直奔波十天十夜也受不了,马车上睡觉,一路颠簸也睡不稳。所以说占时修正...
把一切东西都规整好了,把那一箱子的金银细软拉下马车,用黑布铺好。张力持在左,潘玉在右...,双手一抬,就登下马车。两个人都是练家子,一般人也不好从他们俩手里面偷东西...
饭桶每次到饭点就是最准时的人,余小鱼还没进里面,他已经把桌子给占好了,也是省事儿。
一路风尘,几人也没来得及换衣服,所以有些尘埃在身,也是在所难免。
门口站在俩拿着鸡毛掸子的小二,就是为了应付这种情况招聘的...,余小鱼站起身,张开双臂,让人家把自己身上的灰尘给掸一掸,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里面吃饭以及住宿的人更好的一个环境,也不是人家嫌弃。出门在外,风程仆仆,难免的事儿...
店里面的人也见怪不怪了...
坐在桌子上,余小鱼点菜...,乘着上菜的功夫,余小鱼向着众人提点了一句,道:“出门在外,谁都不准喝酒啊!”。
“旺财大哥,我们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这道理!”,有人呼应道。
余小鱼也放下心来,说着就拿着酒葫芦给自己嘴里面灌了一口。
猛然间众人的目光朝着他的紫晶酒葫芦就望了过来,余小鱼见众人诧异的目光,反驳道:“嘿,咋了?”。
“大哥,你不是说不喝酒吗?”,张力持多嘴。
“我喝不醉的...,咋地练一练?”。
众人纷纷摇了摇头,在邱府的人都知道邱家有两大酒神,第一个是邱教头,第二个就是余小鱼...,听说余小鱼与邱教头喝花酒,邱教头是被他背回来的,可见他的酒量有多少。
日常的闲谈打屁...
欧洋当过六扇门捕快,学会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本事儿,所以时时刻刻都在观察着周围的一动一静。
吃着饭,眼睛往边儿上瞟...,有两人在东南桌子位上,眼睛直溜溜地往这边儿瞅。
欧洋一笑,侧过身,装作挠屁股的模样,在余小鱼耳边,道:“东南角,有俩不干净的人!”。
余小鱼转身也瞧了瞧那两人,从两人心虚的表情可以见得,这两人心怀鬼胎。
“把麻烦处理在麻烦之前...”
顺手拍了拍边儿上的“白”,“让那俩滚出去...,饭钱我给他们结了。”。
白听候命令站起身来,一脸平静向着东南角走去...,从身后掏出刀来...
“啪”的一下放在桌子上,看了看两人,简单直接道:“滚!”。
余小鱼在桌子上继续吃着饭,众人瞧了瞧白那边儿的情况,也心照不宣继续聊天打屁,丝毫不管那边儿即将要发生的事儿。
俩雏鸡,抬眼瞧了瞧白,一人有些不服气。心说:“就算是自己想要动手,可是自己还没有动手,凭什么?”。
咧开腮帮子道:“凭啥?你们吃你们的,我吃我的,我碍着你啥事儿了?”。
顿时间,整个客栈的目光全部扫向这个白衣人与俩小厮的桌子。
只有余小鱼这一桌,依旧我行我素...,该干嘛干嘛...
白再次开口,道:“三个数”。
“什么...?”,一小厮站起身来。
白摇了摇头,“罢了!”。
努了努力,脚腕先抖,由下而上的一种破冲之力,汇聚到左手的拳头上。
一击直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小厮的胸口,轰然一力,力大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