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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儿啊离儿,你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人儿。”

    上官离儿回了深山,

    桌子上却放着几根绳索,与平时的麻绳却有些不一样,两根图凤桃花纹,一根画龙睡荷纹,一根绳子而已要那么好看做什么?

    旁边还有一张使用说明。

    这绳子不就是捆东西用的要什么使用说明。

    上官离儿拿起纸细细瞧来,竟然发现了天机

    ——这桃叔竟然是个玄门中人,而这三根绳索名叫捆仙索能锁世间所有妖魔鬼怪,关键时刻可以救人于危难。

    上官离儿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跟她生活了这么多年的桃叔竟然身怀绝技,还有法器捆仙索!

    捆仙索——是不是连仙神都能捆。

    ——这是当然,不然怎么能叫捆仙索。

    上官离儿嘀咕着,自问自答良久,这玩意就没有什么咒语什么的吗?关键时刻怎么驱动呢!

    捆仙索拿在手里,她是犹豫了良久才丢了出去,一阵氤氲之气乍现,那捆仙索当真困住了门前的一棵大树。

    ——好!

    上官离儿大声叫好,四处找寻着桃叔的踪迹,想要将三根捆仙索带走。

    寻了半天不见人影,索性将捆仙索揣入怀中,一锅端了,一根都没给他留。

    回到沈家已是华灯初上,上官离儿捆三捆四甚至都忘记了要回来。

    一回到房间倒头就要睡下,童儿急切的敲门声吵醒了她。

    “夫人---公子请您过去!”

    “又有什么事啊!”累趴的上官离儿只想睡个好觉。

    童儿服侍她沐浴更衣,上官离儿一听就奓了毛,“见个人而已---”

    “----”

    “走吧走吧!”上官离儿粗催着见完了要赶紧回来补觉。

    “夫人----您的手---”

    “手?我手怎么了?”上官离儿抬起来瞧了瞧,“没事啊!”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良殿内烛火通明,那个叫阿辰的女子也在,上官离儿有些微愣,最终也没有表现出来,“你找我,何事?”

    “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说什么?”

    “我让你绣的的袍子呢!”

    “哦~~~你不早说,我一块拿过来啊。”

    童儿立马应声去拿。

    上官离儿哈欠连天,困意袭来站着都能睡着了。

    片刻功夫童儿复返,承上一件秀了睡荷的袍子,沈良眉头微蹙,“这是你绣的?”

    “当然不是了,这是你的夏九绣的,心灵手巧的夏九。”

    上官离儿语气软绵绵实在是困了。

    难不成那捆仙索用多了会瞌睡不成。

    “夏九,上官离儿你到底是谁的夫人。”

    “我---咳咳---咳咳咳----”

    一时间胸闷气短,上官离儿咳嗽了几声,小脸都憋得红了,“---你有很喜欢我吗?”

    “---你说什么疯话---”

    “咳咳---”

    上官离儿咳嗽停不下来,要将胸腔里的肺都咳出来,童儿心疼却也不敢上前搀扶。

    倒是阿辰察言观色一把扶住她,上官离儿稳了稳刚要道声谢,却觉手心微疼犹如蜂尾刺,疼的她眉头微蹙,那阿辰却尖叫一声跌倒在地---

    “上官离儿!!!”

    沈良大喝一声,眸子喷出火来。

    上官离儿惊呆了,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夫人---阿辰也是好心,夫人不领情就算了---”

    “---”她怎么了?

    “跟阿辰道歉!”

    “---”上官离儿心头一震,“你说什么?”

    “跟她道歉!”

    “---我怎么了?”

    沈良一脸正义之色,认定了上官离儿有错。

    千金大小姐生平第一次被人冤枉,看到那疾言厉色的脸,她甚至连解释都不想了。

    “我没错!”

    沈良抬起的手差点落下,那双眸子眼尾赤红是忍了又忍。

    “我喜欢的是个什么人?”

    “你说什么?”

    “我说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看上你。”

    “上官离!”

    “沈良!”

    “公子夫人,别生气,都是阿辰不好---”

    “是你不够好!”

    上官离儿疾言厉色,要不是心慌指定要坐下来好好跟她理论一番,奈何声声咳嗽,让她丧失了斗志。

    “上官离!”

    “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明明是上官离儿,有了小狐狸精连名字叫的都生硬了。

    “我们的事还没算完呢!你要去哪?”

    沈良一把拉住她,用力一扯,上官离儿全身力气被突然抽走仰面摔了下去---

    阿辰失声尖叫,目光落到那双玉手心那颗小红点上,那嘴角隐没一丝冷笑。

    沈良眉头紧蹙,手一挥,将人掀回了榻上。

    “公子,都是我不好,害的夫人生气。”

    沈浪看了她一眼,冰冷的眸子透着刀锋吓得阿辰不敢再言语。

    “童儿带阿辰姑娘下去休息。”

    “是!”

    “公子---”阿辰还想说什么却被冰冷阻隔---

    榻上的人儿昏迷不醒,守着的人思绪不安。

    上官离儿梦了一夜的鱼儿,烤了一晚上的荷叶,第二天清晨却吐了,肚子里明明没有东西可就是翻江倒海的难受,就差将胆汁吐出来。

    桌上去找清水却咕噜下榻,摔在地上良久都没爬起来。

    眩晕袭来,晕的她喊着爹娘桃叔来救她,整个良殿里全是她作呕的声音。

    掌心的刺痛像是炸开的毒素,满身扩散的很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抬手看了看掌心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来人啊!童儿---沈良---夏九---桃叔---”

    四周空荡荡的像是被尘封了一样,她的声音被回弹冲击着她自己的耳朵。

    “救命-----”

    头顶一个硕大的漩涡要将她吸进去,上官离儿迫使自己闭上眼睛,那种眩晕会小一些,但也只是片刻光景,周围被天真烂漫的笑包围,声声入耳,烂漫变惊悚。

    她无力的想要喊人,声音在嘴里搅动却又沉闷下去。

    “沈良---你夫人要死了---”

    上官离儿拼尽全力咬破了手指,鲜血涌出,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童儿在身前伺候着,额头放着沾了水的毛巾,见到她醒来,童儿更是高声欢呼,“夫人醒了,公子,夫人醒了!”

    上官离儿这才发现了旁边站着不远处的沈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