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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不知因何而起,一见面排山倒海而来。

    问情跟龙骨两大灵器依着主人的性子彼此看着不顺眼,话不投机大动干戈!一瞬间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整个野岭在电光火石间风雨飘摇。

    花情看的是心惊胆战,一见面就打架这是积怨已久,全场怕是只有旁边的妖王知晓,可她又觉冒然去问有些唐突。

    “花情姑娘可是担心?”

    被看穿心思也不躲了,“却有担心!”

    这下妖王来了兴趣,“姑娘可是担心他们谁?”

    “----”

    这话问的好像能分出主次一样,花情这时可分不出来,魔君被她刺了一剑,新伤在身致命,白苏久受天雷之火,牵一发而动全身,催动一品灵器都需要废些灵力更何况他们身体有恙---

    妖王见她不答,反而笑而不再问,花情的一颗心跟着他们二人,生怕他受伤又生怕他受伤,两大灵器斗的凶猛,招招不留后路看的花情心惊胆烈,破云飞天而来,花情斜扇子阻挡二人出击,白苏猛撤龙骨,问情长剑入鞘唯恐伤了她,妖王想阻拦却被魔君一把拉住花情惊了白苏的心。

    “得,省的本王出手了。”一旁看热闹的妖王不嫌事大。

    一时间花情被扯住,一只手是白苏,一只手是魔君,稍稍用力硬生生能将人撕成两半。

    “放手!”花情挣脱着:“为何一见面就打?”

    “是啊,你们倒是说说为何一见面就打?”妖王手摇折扇,轻拍魔君手背,“你这个生人勿进的魔君,此时却拉着人家小姑娘的手,这要是传出去怕是要荒山大乱了。”

    魔君盯着白苏,他不放他为何要放。

    花情拼命挣脱,“放手!”

    “他先放!”魔君看了不看他一眼,只要赢了白苏空荡荡的心就会莫名其妙的舒坦。

    “你先放开!”

    花情被他扯得胳膊疼,一只鸡骨架的手臂都要被扯散了,眸子里满是疼痛。

    白苏担心这样下去伤了花情,立马松手,岂料魔君也在第一时间松手,巨大的力气使得花情站立不稳摔了一个狠狠地屁股蹲,疼的她龇牙咧嘴。

    画卷送袖口滚落,魔君眉头微蹙,满脸鄙夷,“没想到你竟是个小偷!”

    “----”花情顾不得疼,连连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这画卷悬挂妖王殿,未经允许私藏带走不是偷盗,你说是什么?”

    魔君满脸冷笑的盯着白苏,“难不成是这位公子心心念念这幅画卷,怂恿你不成。”

    妖王曾不止一次问过魔君这幅画像可有印象?每次的回答都一样——并无!

    魔域焰火早已将他的心性修没了踪迹,曾经那个他挚爱刻骨的人儿,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对着画像他都会说那是妖王心仪的女人。

    但他偏偏能记住白苏这个情敌!

    “不是---不关白苏哥哥的事,是我---是我想要---”

    “你说的不错,是我心心念念这画卷上的姑娘---”

    繁离月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心念了几百年,从龙山第一次见面便成了心中所念,时刻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