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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朝廷都颁布法令不让开客栈了?管的挺宽啊......”

  村民看了眼钱金,踌躇着。“有关朝廷的话可不敢随便乱说的。”

  钱金了然地掏出了些铜钱,交予村民。

  村民拿着钱左顾右盼了一阵,方说道:“大人一看就是出身富贵,想必应该听说过,由于去年瘟疫的影响,朝廷向民间苛收了重税,取名为‘间架税’。”

  “哦,原来如此。看来谁都没能逃脱苛捐杂税的魔爪啊!那我就放心了。”

  蜜儿见钱金如此答复,遂问道:“这与客栈有何关联?”

  “间架税,顾名思义就是房屋税,你家有几间屋子,甭管大屋子还是小屋子,都按间按面积收税。你说这村里谁家屋子最多?”

  “客栈也算在内?可人家就是靠客房多寡来赚钱的啊!”

  钱金思忖了一阵,扭头故作神秘地对蜜儿和禁卫兄弟说道:“想出这么没有创意的财政手段的人,铁定是户部尚书刘温。那个老头儿一看就是没住过客栈的人。”

  禁卫两兄弟稍稍回想了一番户部尚书的模样,点了点头。“那倒是,看刘大人那副讲究的样子,若是出京办差,一定是住官员驿站的。”

  “不知民间疾苦的老头儿,整天只想着拿户部的业绩去交差,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改善不了财政,害得我家都跟着一起捉襟见肘。他是个坏人!”

  “说起这不知民间疾苦,恐怕钱大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吧......还好意思说别人......”一旁的萧磐小声嘀咕着。

  “我现在不是知道了嘛!人总是要有进步空间的,才能不断地超越自我,奔向未来。”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不会要露宿街头吧?”

  就这样,没了住处的几人,在钱金的带领下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来到了连通中京的旧商道旁,一处钱家钱庄里。

  一进门,钱金就拽着堂内一小厮说道:“这位小哥儿,你们掌柜的在吗?把他叫出来见我。”

  小厮见钱金一身华贵,不敢怠慢,赶紧跑到内堂去寻掌柜。

  掌柜刚掀开大堂的门帘,一眼便见到了坐在堂中正自顾自拿着茶壶倒着茶的钱金,只听她口里还招呼着身旁的人:“你们也坐啊!别客气,当自己家一样。”

  “诶呦!这不是小财神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不用客气了,王掌柜。已经坐下了。”钱金举起茶盏,一饮而尽。

  “哈哈,来来来!您哪儿能喝这种玩意儿呢!”掌柜旋即转脸对小厮说:“快把我的私藏好茶拿出来,赶紧给小财神沏上。”

  “沏上沏上!顺便要是能配上些茶点就更好了。其实王掌柜不用太勉强招呼我们,我们就是到这里来住上一晚歇个脚,明日您帮我们找几匹马来送我们回京就行。”

  “不勉强,不勉强。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马上把内堂给您四位收拾好,晚上想吃什么,我立马去安排,您看如何?”

  “不勉强就好!那就先来几个小菜,最好加个肘子什么的,要是有酒随便上两壶就成,不用什么陈年佳酿,桂花甜酒就挺好......”

  “......明白,鄙人尽量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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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膳的四人便骑着王掌柜找来的瘦马,启程回了中京。

  不到午时,就进了城。

  “骑马的效率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