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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宾被抓住了,不过他如今的情况跟得了失心疯似的不太正常。

展昭先让人给他彻彻底底洗了个脸,然后让他照镜子。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凯宾陷入一种迷茫的状态,十分古怪。

白玉堂认真问展昭,“猫儿,他这算什么情况?被催眠?被暗示?还是神经病?”

展昭微微一耸肩,“致幻药物的功效加上可能一点点暗示,我不太确定,因为没法确定药效。”

公孙和几位老中医都闻了凯宾用来涂脸的颜料,一致认为——颜料里头拼入了大量的致幻药物,都是些十分稀有的药剂。其中有一些甚至是境内找不到的草药,比如说一些在热带出现的植物,或者一些生长在海底的藻类。

展昭和白玉堂回到陈可风的房间,就见陈瑜和齐乐坐在那里。护士正在给她们处理伤口,两人都有一些小擦伤。蓝西坐在一旁问陈瑜伤势,赵虎正跟齐乐打听,“那个凯宾以前这样过么?”

“怎么可能。”齐乐们摇头,“凯宾看到假蛇都会腿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杀鸡,更别说杀人了。”

“凯宾见血都站不稳。”陈可风气吼吼地说着,“他就是个怂货还杀我,脑子有病。”

陈可风火气非常大,也不知道是针对凯宾,还是针对那头正低声说话,显得很亲密的陈瑜和蓝西。

齐乐数落他,“就是你啊,平时一天三次取笑他胆小,这回好了吧,失心疯了第一个就杀你!”

“你经常取笑他么?”展昭像是听出了什么关键,问陈可风。

“也没什么啊……”陈可风一耸肩。

“他是取笑所有人,想杀他的人多了,连歌迷都想宰了他。”这时候,外头大丁小丁走了进来,对白玉堂展昭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v,“好消息,杨法医度过危险期了。”

“当真啊?”展昭和白玉堂一激动,都站了起来。

公孙赶紧就往急救室跑,双胞胎对展昭白玉堂钩钩手指,“老杨手术后醒了一下,拒绝用镇痛药物,说要保持清醒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扬帆让你俩赶紧过去。”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赶紧就跑过去了,这边留下大丁小丁看守。

病房里,老杨带着呼吸器,靠在床上,他的家人和学生们见他没事,都不打扰,先回去了。老杨现在处于高度保护状态,包拯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很多警察在附近,拒绝探视。只留下他的孙女儿,帮着端茶倒水,照顾生活。

进入室内,展昭和白玉堂发现除了包拯、公孙、白锦堂、sci众人以及正在检查机器的扬帆之外,还有一个没见过的年轻人。

这人看起来是个混血,或者是个有些亚化的老外?一头金发卷卷的,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染的,皮肤雪白十分养眼,正笑嘻嘻打量公孙,边跟白锦堂聊天。

展昭好奇这人身份,包拯说,“是拆弹组新组长,王队长。”

包拯都不忍心把他“王霸”全名讲出来,展昭和白玉堂则是了然——哦!就是那位被白锦堂嫌弃的拆弹专家啊。

“他也跟案情有关系?”白玉堂问包拯。

包拯点了点头,看老杨。

王霸抬手跟众人打招呼,“和杨法医聊天的时候发现以前在一个城市居住过,所以谈得来。”

白玉堂到床边,问老杨,“老杨,你确定现在能说?”

老杨点了点头,显得有些费力。

众人都担心他够不够力气撑着说话,但不说出实情可能也抓不住那个凶手,于是只好揪心地看他忍着疼。

扬帆看了看手表,“只给你们十分钟时间,说完了我要给他注射镇痛剂,让他好好休息。

众人都点头,赶紧进入主题。

展昭将随身带着的那张照片拿出来交给老杨看,问,“是不是关于他的事情?”

老杨微微地笑了笑,点头看展昭,“我就摘掉,就算我死了,你也一定会发现的。”

他孙女立刻掐了他一把,“不准胡说!”

老杨嘿嘿笑了几声,导致伤口很疼,捂着喘气。

公孙让众人别逗他笑,问,“照片上这个男人是谁啊?”

白驰拿了打印出来的电影截图给老杨看。

白玉堂问,“老杨,是不是同一个人?”

老杨点头,“是的,这人叫博比,全名我不记得了,太久之前的事情了。”

众人都点头,等待老杨接着说。

“我家算是世代行医,小时候,我爸爸留学美国学医,我和妈妈陪他一起去的,博比是我的邻居。他很内向也很瘦,不像一般美国小孩儿醉心橄榄球或者棒球。他跟我一样,喜欢看书,还爱看恐怖片,立志做行医。从那时候起,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直到我爸爸学成带着我归国。高中的时候我们经常通信,他当时对医术已经很有些自我简介了。可是等我高中毕业办好了流血手续,准备再见他一面时,却知道了一件惊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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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说到这里,停下略微喘气。

他孙女赶紧给他呼吸器让他休息一会儿。

王霸代替老杨告诉众人,“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当时我们应该还没出生,我也是看资料知道的。我小时候住在南部一个小镇,家长经常用狂医博比来吓唬小孩儿。”

展昭皱眉,“狂医博比……我想起来了,是有个很著名的案子。”

“就是那个被指控六起一级谋杀,被判入狱一百五十年的狂医杀手?”白玉堂对案例也十分熟悉,皱眉,“的确很有名。”

白驰貌似也想起来了,“哦!就是那个抓人来做活体解剖进行人体试验的狂医博比?”

众人一听“博比”这个名词,都忍不住皱眉看杨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