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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叔祖,我。。。”云空望着智清,说不出话来。

    “勿须多言,施主既已还俗,就不用在以出家时的称呼叫贫僧,贫僧有几个疑问需施主解答,不知可否见告?”智清合十一礼,丝毫不以师叔祖自居。

    “师。。。啊,智清。。智清大师,不知有何事相询,在下如果真知道,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云空起初还有些不适应,稍微有些结巴,渐渐地口舌又伶俐起来。

    “敢问那本《金刚指》可是在施主手上?”智清微微眯起的眼睛突然睁大,精光四射,盯紧了云空。

    “是。”云空知道已经无从辩解,索性不多作解释,爽快地承认了。

    “那藏经阁里曾有本高僧的读书笔记与金刚经注解,可是为施主所得?”智清没有停止,继续追问。

    “是。”书已经毁了,云空不承认也可死无对证,但云空想想也承认了,反正左右都不可能善了了。

    “敢问施主可是那时无计派往少林的卧底?”智清说到此处,任他数十年的修养道行也是无法控制中声音中的悲愤。

    “我,我不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云空恩怨分明,时无计虽然已然离世,他大可将罪过往时无计身上一推,声称自己年幼无知,那么还有大事化了的可能性,但云空宁死也绝对不屑做此等下作之事。

    “空空啊,空空!”智清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枉那灵性好心将你抱上山来,十多年辛苦栽培于你,可是呢!”智清性子原就耿直,发起怒来再也停不下来,“你不知怎么害死了你的师父,也不知怎么又得了金刚指法,你那丹田内的暗劲恐怕也是时无计自小替你按上的吧,真是好深的心计,好了不得的计划啊!”说到这里,智清哽咽起来,“只是可惜了灵性那个孩子。。。”

    “我。。。不是这样子的,师叔祖。。。”智清每说一句,云空的眉头就皱紧一分,那种被冤枉被误解的痛苦不是所有人都能体会的,但是有过此等经验的人都明白,被自己所尊敬所爱戴的人所误解是一件何等痛楚的心碎。

    “不要叫我师叔祖,我没有你这种徒孙!”智清乃是性情中人,业火上来用开了江湖口吻。

    而此时周围围观的人群中便有不少人开始起哄。

    “我道是什么少年英雄,原来是此等欺师灭祖的畜牲,人人得而诛之!!”

    “武功好又怎么样,大家一起上把这个混账拿下!”

    “原来这身武功就是这么来的啊,够无耻够卑鄙啊!”

    。。。

    云空沉默着,只是那冲霄的豪气,扑面的威势却是黯淡了下来。

    “你们都给我住口,云哥哥不是这种人!”南宫明月听云空大概说过原委,知道这其间错综复杂,太多的巧合使得云空无从辩驳。

    “云兄怎会是那种负义之辈,大家莫要只听一面之辞!”东方峰自认为自己绝对没有看错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