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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啪叽”一声,夏亭摔倒一片花海中,意外的,像在云端一般被接住,并没有疼痛之意。

    “阿亭!”看到夏亭就那样趴在地上,顾霖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把小女人扶起来的时候,她一直捂着脸,顾霖想要扒开她的手,又怕伤害到她,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你、怎么了吗?让我看看。”

    “要是我毁容了怎么办?变得丑丑的。”被遮盖了的嘴唇下面,夏亭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顾霖心都乱了,根本没想这问题里面有什么陷阱,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出来了:“痛不痛?让我看看好不好?我们回去,找大夫。”

    “你会不会嫌弃我了?“没听到答案,夏亭还不罢休。

    顾霖直接公主抱起夏亭,连忙回去:“不怕,我们现在就找大夫,你不会有事的,别胡思乱想了。”

    夏亭撤开手,笑嘻嘻地看向顾霖,谁知道那木头一心想着回去,一眼没看她。

    夏亭戳了戳他的手臂:“诶,你看看我。”

    “好看。”嘴上这么说着,却一眼没看她。

    夏亭感觉自己好像玩过了,这木头当真了呢,她就着他手臂爬了起来,环绕着他的脖子,亲昵地把脸贴了上去:“大哥,你看看我,还是很美。”

    话语间依然臭美。

    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凑了上来,闻到了那熟悉的味道,顾霖终于放缓了脚步,认真而严肃地打量着夏亭,不放过丝毫毛发。

    良久,确定只是自家小娇妻戏弄他,自己没有任何问题,顾霖顿时松了口气,看到她那得意样,心中的邪气和怒气不由得冒了上来,他泄愤似的打了打她的屁屁,狠狠地说了句:“顽劣,该打。”

    屁屁有些许麻疼,夏亭脸上火辣辣的热,为了报复,夏亭把脸埋到他肩膀上,对着肉肉就咬了一口,直到有牙齿痕。

    “知道错没?”夏亭奶凶奶凶的,她要振妻纲。

    顾霖睨了一眼,淡淡地说了句:“到时候痕迹又露在外面了。”

    哦豁,这男人,要反了。

    夏亭蠕动了几下嘴巴,竟无言以对!她发现,她被这沉默的男人打败了!

    说好的要宠她宠成小公主的呢?说好的骑士呢?

    都是假的。

    这腹黑男。

    “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

    “我不要回去花海了,我要回去睡觉。”

    “你不要走在我旁边,没看着路窄吗。”

    “哎呀~”

    ……

    一路上,都是夏亭不停的抱怨声,任谁都知道她在赌气呢。

    旁边那男的也不说什么,眼带宠溺地任凭女子“造作”。

    “回家是往右走,不是往前。”

    因为女人的禁止,男人现在已经离她有好几步远了。眼见着她要走错路,尽管肯定又要被说,还是忍不住说道。

    夏亭硬生生地顿住了向前的脚步,很丢脸。这男人,真不懂给台阶下。原本一个小情趣,变成闹别扭,到最后的冷战了。夏亭不由感到自作孽呀,好端端的,不应该挑逗这男人的。

    夏亭认命地往右边走,毕竟这山里头,顾霖才是真正的王。

    但是,一个不小心,踩到了比较湿滑的泥土,很是戏剧地掉到了一旁的草丛上,突然间,她感觉自己的四肢被收拢,没来得及挣扎,“倏”地一声眼前的景就换了个地儿,晃悠悠地被吊在了一棵树上。

    顾霖也很是惊愕,木然地看着这一切,来不及做任何行动。

    夏亭想哭的心都有了:“我怕……”

    好怂啊。她真不是故意的。

    就因为作了一下,就受到如此大的惩罚吗?她错了,如果再来一次,她要作得更厉害!

    顾霖看了看情况,松了口气,安慰道:“别怕。只是普通的陷阱而已,不会有危险的。”

    这是他们打猎的人之间一种暗号,遇到这种陷阱,就是踏入了别人的打猎区,是让人离开的意思。

    如果他走在前面的话,一定可以知道。但是,他家小妻子不让他接近呢。

    离夏亭不远处,就是也是从树上吊着的,就是那毛毛虫,还一蜷一蜷着身子,露出了那毛茸茸的爪爪。

    夏亭吓得一动不敢动,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声音不敢冒出来,连呼吸都屏住了,就怕自己的呼吸让那条脆弱的丝线晃荡到她这边来。

    好不容易被救下来了,这回她是真不敢造次了,像小绵羊一样待在顾霖怀里,一动不动了。

    在这山里,顾霖就是王,她要俯首称臣。否则,自己说倒霉就倒霉了。

    哎。本想做女王,却成了小丑,好难喔~~

    “哼哼,哼……”

    什么声音?奶奶的,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