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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衣女子表演结束后,紧接着一名粉衣女子走上台,粉衣女子表演的是弹琴。

    站在二楼的苏婉,听到粉衣女子的琴声后,有种拿头撞墙的感觉。

    “这也太难听了吧!这确定是弹琴给客人听,简直是要客人的命。”

    苏婉实在是受不了了,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一旁的春儿似乎早就习惯了一样。

    苏婉撇撇嘴道;“就这琴声,我弹的都比她不知道好多少倍。”

    春儿侧目看向苏婉道;“除了姐姐,她可是我们醉红楼,长得最好看的姑娘了,你瞧见那桌客人了吗?”

    春儿指着楼下一桌客人道;“那桌客人,坐在中间,身穿黄色锦服的人,可是京城王大富商的大儿子,台上弹琴的女子叫胭脂,那位王大公子可是胭脂的常客,胭脂样貌出众,这琴艺差了点也碍不着她精选花魁。”

    苏婉嘴角勾了勾,原来这粉衣女子有后台呀!

    苏婉好奇问道;“既然这位王大公子这么有钱,为何不给这胭脂姑娘赎身?”

    春儿叹了口气;“青楼中的女子,有那个男的愿意给她赎身,特别是像王公子这种,有钱的男人,青楼中的女子,只是他们玩乐的对象而已,更何况,这王大少爷的夫人,是官宦人家出身,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夫君,纳妓@女为妾。”

    “原来是这样呀!”

    “什么时候你姐姐上台?”

    “姐姐她每次都是最后一个上台的,不过看妈妈的意思,今日最后一个上台的是小姐你。”

    最后一个上台的都是压轴的。

    粉衣女子的表演终于是结束了,苏婉觉得自己的耳朵真是太遭罪了。

    苏婉扫了眼一楼大厅,正巧看到一名身着青色麻衣的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的穿着打扮和醉红楼的那些客人格格不入。

    “春儿,你瞧一楼那名书生打扮的男子。”

    苏婉指向刚才进来的男子。

    春儿看到那名男子后,眉头皱起,小声嘀咕道;“他怎么又来了。”

    春儿的声音虽小,苏婉还是听见她说的。

    “看他的打扮,只是一名穷书生,像醉红楼这种地方,他一个穷书生,怎么会消费的起。”苏婉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春儿道;“他每个月只会来一次,来了也只是看看。”

    苏婉挑了挑眉,小声道;“不消费,妈妈竟然还同意他进来,若是我,一定会将他给轰出去。”

    春儿的神色变了变;“那书生名叫沈思杰是进京赶考的穷书生,去年这个时候,他进京赶考,没有中,喝醉了酒,误入醉红楼,那日正是每月举办一次的选花魁的日子。”

    “这穷书生,竟然对姐姐一见倾心,从那日后,他每天都会来醉红楼,妈妈命人将他赶出醉红楼,他便待在醉红楼门口。”

    “他呆在醉红楼门口,很影响生意,妈妈赶也赶过,今天将他赶走,明日他便又会来,就这样反反复复,妈妈也懒得理他。”

    “就这样大哥一个月过后,姐姐知道那书生每日,呆在醉红楼,是为了见姐姐一面。”

    春儿的姐姐知道那书生呆在醉红楼,是为了见她一面,春儿的姐姐知道后,主动去见那名穷书生。

    这日天刚刚黑,沈思杰跟往常一样来到醉红楼,春儿早就等在了醉红楼门口,见那名书生跟往常一样来到醉红楼门口,走上前道;“我姐姐说,要见你一面。”

    沈思杰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春儿;“你姐姐说要见我,你姐姐是谁?”

    春儿冷冷地看了眼沈思杰;“你每日都等在醉红楼门口,不就是为了见我姐姐。”

    沈思杰面上一喜;“你说那日那位姑娘要见我?”

    春儿点了点头;“你每日都呆在我们醉红楼门口,妈妈敢你走,你又回来,妈妈才同意让你见我姐姐一面,你跟我来吧。”

    沈思杰跟在春儿身后,春儿并没有走醉红楼的正门,而是带着沈思杰来到醉红楼的后门。

    从后门进入醉红楼,春儿带着沈思杰来到春儿姐姐房间的门口。

    春儿停下脚步,冷声道;“你进去吧!我姐姐在里面,一炷香后,你便要离开醉红楼。”

    说完,春儿推开房门,沈思杰走了进去。

    房间内,春儿的姐姐坐在桌前。

    “公子,坐。”

    沈思杰坐到春儿姐姐对面。

    “多谢公子对我的抬爱,公子应该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吧?”

    沈思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的确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只是……”

    沈思杰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考中。”

    春儿的姐姐名叫玲珑。

    “没考中,公子这是打算要放弃?”

    玲珑给沈思杰倒了杯茶。

    沈思杰看着茶水中自己的倒影,现在的他胡子邋遢,不像书生,更像大街上乞讨的乞丐。

    良久后,沈思杰缓缓道;“我并不想放弃,我打算来年再考。”

    “既然公子打算来年再考,那公子你现在在做什么?”

    沈思杰愣了一下,他看着面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