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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找谁呀?”一个戴斗笠的中年大叔远远的喊道。

    温槐寻声找去,是一个挑水浇地的男人,他脚下踩的水就是因他而撒。

    “我是新生,过来拜访我的导师!”他对着那人的方向喊道。

    “是新生……是新生,大家看看是能谁的学生。”男人催促那几个种地的,让他们认领自己的学生。

    “不是我的……”

    “也不是我的……”

    这几个人面面相觑,一脸的无辜和不知所措。看样子温槐是打搅了他们安静的种地。

    “咋可能……你们在好好看看!”远远的听过到那个男人的说话声。

    “反正不是我的!”

    “我也没有这个新生!”

    “哎!怪事了。”那人也搞不清状况,对着温槐的方向说,“同学,我们学院的导师都在这,并没有你的导师,你是不是走错了?”

    这些人果然都是这里的导师?温槐苦笑,心中疑问,学校待遇不好,怎么都来种地了。

    “没有走错,我老师是这边的院长!”温槐继续喊道。

    话音刚落,这些导师都整齐的放下手中的农具,齐刷刷的看了过来。这眼神里五味陈志,有心酸、有不甘、有喜悦、又不解。

    温槐被看的发虚,问道,“那各位导师,你们有见到院长吗?”

    久久没人回话,最后还是那个挑水的男子反应过来,急忙道,“走!走!我带你找他。”

    他放下肩上的挑担,拍拍身上的土,急匆匆的从田地里穿越过来,中途还踩伤了不少幼苗。

    “你可算来了!走,我带你过去找他。”那人停在了温槐的面前。

    “谢谢导师。”温槐莞尔一笑,低头道谢。

    这个男人满意的点点头,对温槐懂的礼数的样子颇为赞许。

    温槐还是很懂礼貌的,不过是在外漂流太久,流浪乞讨时也用不到这些规矩礼法。乞讨行的是大礼,和待人接物是的礼数不是一个玩意。

    男人带着他走在泥泞的土路上,不大会的功夫,他的鞋底就积累上厚厚一层泥底。

    男人也跟他搭话道,“咱们学院的比较艰苦的。”

    温槐默默的点点头,可嘴上却说,“这样才有学习的氛围,艰苦的环境才能磨练人们的意志,况且咱们还是强化型的阵纹师,更加要懂得艰苦奋斗。”

    男子闻言,眼神火热,道,“没想到这么年轻就有这把觉悟!不错!”

    “那咱们学院为什么都是菜地啊?”温槐四周打量,放眼望去绿油油一片。

    “不,不只有菜地,你看那边还有石榴树呢!呐,那边也有不少的梁树。”

    “额……我是问,咱们学院导师怎么开始种地?”

    男人的眼神黯淡,叹口气,道,“唉……咱们学院一开始其实也是颇为气派的,还不至于落魄成这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