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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了解自己的徒弟,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不会变心,这次是怎么回事?

    褚彧道:“师父您在说什么?徒儿对九倾是真心的,怎么会将她送走?”

    他觉得奇怪,为什么身边的人都在反对他迎娶虞九倾?

    就连一直疼爱他的师父也如此反应。

    他解释道:“九倾的身份的确不好,但她现在已经弃暗投明,不会再为大元做事,也不会再害人,师父,你们不能因为她先前的错持有如此偏见。

    我爱她,注定要娶她。”

    白溪剧烈咳嗽,一口鲜血喷出,缓了一会,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师父!”

    褚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白溪胸口上下起伏,怒道:“为师是要打醒你,你才与她见过几面就说爱她,她与你经历过生死?可有拿着戒尺细心教导你读书?可曾与你同窗半载?”

    自从他见到了徒儿,徒儿只要一有时间就与他说他与沈玉棠的事,只要一提到沈玉棠,整个人都像是变了,眼里都是爱。

    白溪是过来人,知道这种感觉,他也曾有过,只是年少轻狂,错过了,遗憾终身。

    他不希望徒儿也步他的后尘。

    褚彧听到师父的这些话,脑海不断闪过那些画面,或温馨,或哀愁,或嬉闹,都是与那个人。

    “啊!”

    他头疼欲裂,眼睛浮现血色,慢慢充满整个眼睛,就像是入了魔一样。

    白溪察觉到不对,“临川,你这是怎么了?来人,快来人!”

    他大声喊着。

    其实声音不大,他的身体很虚弱,本就是油尽灯枯之相,下床走动都需要人搀扶,哪有多大的气力。

    但只要他出声,就会有人出现。

    屋外就是伺候的下人。

    人是来了,却是那个虞家的女子。

    虞九倾一袭白裙,如绽放的白色牡丹,清冷绝美,她轻笑着走到褚彧身边,伸手在他身上抚摸。

    她没有帮褚彧缓解。

    反而伸手结印,拍在他脖颈处,褚彧对她没有一丝防备,就这样晕了过去。

    “老先生,您不该说那些话,他听了会难受,比遭受酷刑还要痛,生不如死就是这样。”

    白溪咳嗽着:“原来是被你施了妖术!”

    虞九倾道:“我要是你,就不要再告诉他这些了,他会很难受,直到将自己活活疼死为止。”

    白溪怒道:“妖女!你对临川做了什么?他竟然愿意娶你?”

    控制人心的法子,他也曾听闻过,但没见过这般厉害的。

    虞九倾轻笑着:“告诉你也无法,火云魅术,中术的人只有死了,才能摆脱我的控制,就算想办法杀了我也没用,因为我已经活在他心里,我死了,他也依旧爱我,且只爱我。”

    “老先生,你本就该死了,是我救了你,你该感激我的,所以,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要再提及沈玉棠,你也不想褚彧死在你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