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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就快步出了客栈。

    这回郭家的人倒是没有在挡她,料想也是怕了,郭旻说了那么些混账话,还真当她是没脾气的了。

    客栈里的人也瞧出几分端倪来,倘若郭家的真的想为儿子求个公道,大可不必说那些个辱骂人的话,亦不会等到现在才找上来。

    “看来真如褚世子所言是想要钱,我以前只在戏文里听过这样的桥段,没想到还能亲眼见一回。”

    “想那郭家也是算是陵阳富裕人家,怎么……唉,他们家就这样一个儿子,现在断了前程,是该多谋些钱财。”

    “沈玉棠倒是好脾气,这样都不恼怒?换做是我,早就唾其面,再敲碎他一嘴的牙了。”

    “这事还没完,沈玉棠可不是好欺负的。”

    一出客栈。

    褚彧就追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沈玉棠道:“我没打算怎么做,吓唬他们的。”

    褚彧不解道:“都欺负上门了,你还真不计较?”

    沈玉棠噗嗤一笑:“你怎么着急作甚?弄得好像被骂的人是你一样,郭旻已经断了腿,郭家就他一个独苗,他们家日后必然败落,我若是再出手对付,岂不是在赶尽杀绝。”

    褚彧定定地看着她:“你是认真的?这不符合你的性格。”

    沈玉棠故意板着脸:“那在你看来我是睚眦必报咯?”

    “倒也不是,但他们着实过分了些,你总不能不管不顾,若是这样,岂不是在告诉旁人你是个好欺负的,所以你是另有安排,对否?。”

    “分析的很有道理,既然知晓,那就不要问了。”

    经过郭琦他们这么一闹,就连普阳城的人也知晓了沈玉棠与郭家的过节,一时间众说纷纭,但大多数都向着沈玉棠那边。

    相比较而言,沈玉棠名声在外,多年来都是陵阳首屈一指的才子,温文尔雅,淑人君子,这是谁都知晓的。

    而郭家却是第一次听闻,在客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满嘴的污言秽语,到像是泼妇骂街,毫无理智。

    但也有人偏向郭家的,毕竟人家儿子确实断了条腿。

    很快,就到了比试的第三天下午。

    这一场比的是骑射,比完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琳琅书院的一位长者在台上宣布规则,“骑射的规则相较于往年有所改动,并非拘泥于校场,而是在林中。

    各院参赛弟子共八十五人,等到哨声一响,一同从此地出发,前往林中的靶子,并将你们手里箭射中靶子,每家书院的靶子和羽箭都不一样,自家的羽箭必须射中自家的靶子才算是分数,一根羽箭算一分,最终结果按照靶子上的羽箭数量算。”

    沈玉棠瞅了眼箭筒,拢共五根羽箭,每个人的数额都是一样的。

    每家书院的参赛人数都是五人,假使天府书院五人的羽箭都插在靶子上,那得有二十五支,那靶子肯定不小。

    江修文乐道:“这样的规则才有意思,这两天都是死规矩,我在看台上看都觉得无趣。”

    萧叙道:“可不要大意,这规矩里面漏洞多着了。”

    坐在看台上的林贤玉呵了声,“琳琅书院还玩起花样来了,怕不是前几场输惨了,这次要从中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