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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三位点评中有两人给出了极高的评价,无论湔雪是上品香还是一品香,都表示它的不平凡,场中,不断有人将香花投给湔雪。

    不过片刻功夫,湔雪获得的香花数量就远超过前面十来种香的总和,以绝对的优势暂居第一,后面的香想要压过湔雪几乎是不可能的。

    湔雪燃了好一会,场中已经都是它的味道,萦绕在鼻间,就连身上熏染了香薰的姑娘们也能闻到一些,浅淡轻柔,却又恰当好处的不会让人忽略。

    一些姑娘们也开始蠢蠢欲动。

    “湔雪,这个名字就很好听,我喜欢。”

    “我们女子身体较为柔弱,的确需要这样的香,这次就不等沈公子的香了,先投湔雪。”

    “别啊,说好一起等沈公子的了,你哪次见沈公子输过。”

    “没事,沈公子我一样支持,等会再买一些香花给沈公子。”

    楼层之上,东方裕嗑着瓜子,笑着道:“谦之的魅力果然大,场中这些女子有九成九是为了他来的。”

    他身边的陶知摊开一张纸,左右手各持一支笔,飞快的作画,还不忘搭话道:“沈师兄的姿容有目共睹,当世第一俊雅。”

    靠在一旁窗前的叶鹤飞瞥了眼纸上的画,又看向身后铺满房间的画作,不禁摇摇头。

    他们选的位置不错,斜对着沈玉棠的方向,又可以俯瞰整条东玉河,可供陶知尽情作画。

    场中,在江府的湔雪香过后,热潮退却,又恢复到开始时的平静,甚至比先前还没有亮点。

    “湔雪的气场还在,无论是众人的评价还是它本身的香气,都足以弥留好一会,让后登场的香显示不出完全的实力。

    香和人一样,你强他就弱,你弱他便强,现在这一块就是湔雪所占据的地盘,一般的香在这里是比不过的。”

    沈玉棠小口地喝着茶介绍着。

    褚彧问:“从功效上来说,迷蝶香差了一筹,但我觉得获胜的肯定是迷蝶香。”

    沈玉棠平静道:“这是自然。”

    褚彧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第一次见她毫不谦虚的样子,她不是应该说‘不一定,不到结尾一切都是未知数’这一类的话吗?

    沈玉棠解释道:“湔雪与迷蝶是两种不同的香,湔雪有湔雪的用药功效,迷蝶也有迷蝶的长处,而且迷蝶将香这一字发挥到了至极。

    世间万物,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到了极致,绝对是当中极品。”

    她研究迷蝶香多年,在获得朝暮草后,又没日没夜地提炼,最终才定下完美的香方,若是连赢下斗香大会的自信都没有,她就不会将迷蝶香拿出来了。

    “接下来是许多人所期待的藏香阁,不知藏香阁这次拿出的是什么香呢?”

    在台上报幕的中年胖子将目光看向沈家方向,提高了声音朝着众人喊道。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场中的四面的阁楼中忽然飞出六条绸缎,绸缎在台中交叉,架在半空中,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红色花瓣飘落,一个紫衣女子从天而落,赤着脚落在绸缎上。

    “是梦筎姑娘!”

    “这是要跳飞天舞!”

    “我记得梦筎姑娘只在两年前的七夕会上跳过这支舞,此后就没在人前跳过,没想到,没想到沈家请到了梦筎姑娘。”

    原本还神情恹恹,开始打哈欠准备离场的男子们登时来了精神,只恨自己离得远了,瞧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