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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故意为之?

    不,她于萧叙而言不过一毫不起眼之人,丝毫不需要花费心力接近她,更不需要这样毫无保留地赞美她。

    而他的情绪毫无虚假之意,他是想让她进入官场,是在欣赏她,更准确地来说,他是在盛情地邀请她。

    萧叙轻笑道:“你定会成为你想要的样子。”

    这话让她愣了下,想要的样子,那是不可能的。

    她道:“天下英豪众多,不缺有志之士,书院中也有不少,如云客、建安、子舒等等,哪个不比我强,我不过是名气大些,若论真学实才,只能说是各有千秋,绝非外界所传,说我是什么陵阳第一才子。”

    江修文道:“第一才子你当之无愧。”

    陵阳的读书人多得很,古往今来出的才子神童只多不少,但能够令全陵阳的人心服口服的第一才子却是寥寥无几,读书人,谁不傲气呢。

    而在江修文眼中,沈玉棠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怕是整个陵阳,也少有不服的。

    三人在归途说笑着,谈及今日会如何。

    江修文说:“等我找出杀害我爹的人,为我爹报仇后,就走仕途,也不知能不能考上。”

    想要做官,至少得有举人功名,那还只能做一些微末小官,想要光宗耀祖至少得进京参加会试,取得进士功名。

    一想到前面还有那么长一段路,他就有些惆怅,科考对他来说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沈玉棠闻言,眼中光芒微暗,“事在人为。”

    江修文笑了笑,没说什么,他自己的实力自己清楚,运气好进了天府书院,不代表他达到书院的基本水准。

    萧叙道:“我只求皇上别将三公主赐婚给我,这样方能做我想做之事。”

    沈玉棠问道:“温言想做的是何事?”

    萧叙目光带有憧憬,“我想为国征战,为大燕荡平诸国,肃清一切窥视大燕的势力。”

    这倒是让沈玉棠感到意外。

    看着温润如玉的一个人,想的却是带兵出征。

    “你呢,你日后想要如何?”萧叙看向他。

    “我想家人平安。”沈玉棠平静道。

    萧叙略有诧异之色,“没有别的吗?与你的未来。”

    沈玉棠:“只有家人平安无忧,我才会考虑别的。”

    萧叙愕然,没再多问。

    江修文感慨一句:“谦之说得对。”

    有些话不用说出口,该明白的自然会明白。

    回到府中,面对规规矩矩站在那儿的玉簪与撑着脑袋坐在一旁的谢韵,她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

    “哥哥……”沈玉簪软着声喊了句,低眉顺目的,完全不像个能去青楼的女子。

    “日后不许再做这样冒险的事,休息去,已经很晚了。”

    “哥哥不怪我?”

    “怪你作甚,快去洗漱,以后不许瞎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