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在日本飞往美国的飞机上,头等舱有一名金发男子随意的翻看着手中的报纸。男子身形修长高挑,略黑的皮肤衬的他五官更为深邃,英俊逼人的外貌很难不让人注意。即便是见多识广的空姐都会忍不住主动搭讪询问电话号码。

    “先生,是否可以留下您的联系方式?以便我们做后续的重点客户回访?”体态妖娆的空姐,笑盈盈望向男子,眼里的爱慕藏都藏不住。

    “小姐,如果回访的话乘客的电话号码航空公司会统一安排吧”男子合上了报纸,用手指随意拨了额前的刘海,不经意的动作却引得空姐面颊绯红。

    “如果需要您亲自询问的话,恐怕您是另有他用。”

    “我还没有遇到过要不到电话的乘客。”被拆穿了,她自然有些不悦,但仍不愿放弃,谁叫对方的帅气难得一见。她悄悄的弯腰靠近男子。

    “不好意思,今天我只好做你的第一次了”金发男子笑了笑,稍稍侧过身,这位空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您下次走路还是多注意。”男子脸上依然挂着浅浅的微笑,非常绅士的伸出手将空姐扶了起来。

    另外几个躲在一旁看热闹的空姐窃窃私语“天啊,想不到还有乘务长搞不定的男人,他到底是谁?”

    “我看过他的登机牌,他叫降谷零。”另一人回答。

    这时候的降谷零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在美国能碰的到毛利夫妇。

    他来美国自然不是游玩的。

    此时的他,已经是警视正。位高权重,功成身退,已经不需要亲自上阵执行任务了。

    不过,这次,他必须亲自上阵。

    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降谷零伸了伸懒腰,心里开始考虑该如何安排行程。

    第一天先去看望几个老朋友,免不了彻夜相谈,嗯。这样一来两天时间就过去了。松田和秋原喜欢的摩托,这边出了新的模型,上次去看他们答应给他们带一辆。班长的父亲应该会喜欢他挑的这款酒吧?还有小景,给他的礼物一定要好好选选,这家伙从来不明确表达自己的喜好,每次给他买礼物最伤脑筋了。降谷零想来想去,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有预留工作时间。

    或许,他真的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

    在出关口正在办理手续的降谷,突然听到后面吵吵闹闹,这人说的日语,声音非常熟悉,回头一看居然是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

    毛利夫妇看上去非常憔悴,神色凝重。毛利跟工作人员又比划又说,奈何对方完全听不懂,妃英理在一旁频频看表,看上去似乎有什么急事。毛利看到降谷零,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慌不迭的求助。降谷零同这里的海关高层是旧相识,仅仅几句话,就为二人免去了多余的检查。

    看到二人神色慌张的样子,降谷决定开车将两人送到目的地。毛利从口袋里拿出了地址递给降谷,这时他才发现,原来他们居然是要去同样的目的地!

    也就是说,他花了半个小时安排的行程被全部打乱。

    也就是说,无论他做没做好准备,他都要去面对。

    “安室。。。不降谷先生,请您务必快些开车,我毛利这辈子一定会报答您的!拜托了。”小五郎声音颤抖着。

    “既然如此,烦请二位戴好安全带!”车技一流的降谷零自然有自信会让二人早早的到达目的地。

    -----------------————————aptx4869——————————————

    距离小兰昏迷已经十个小时了。

    新一也渐渐清醒,清醒之后,他拒绝了急救医生让他转到医院观察的建议,而是询问小兰的下落。

    “小兰呢?”新一嘶哑着声音问道,因为接受了心肺复苏,新一浑身都是青紫色的伤痕,他此刻还有些虚弱。

    “我想您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习礼走上前。很难相信,刚才我们透过眼睛片看到的那双深邃锐利的双眼,居然属于一个完完全全的亚洲面孔。“您是在灰原先生的实验室,您的夫人并没有来这里。”习礼当然知道,工藤新一对于灰原是极其重要的人,他刚刚才从生死线上回来,倘若知道自己的夫人还生死未卜,恐怕会经受不住的。

    不知是不是周围护士慌张的神情令新一起了疑心,新一慢慢的抬起头,盯着习礼的眼睛,异常冷静,他一字一顿的说“我很清醒,带我去见她。”

    “您先稍微等下,我得去问问灰原先生。。。”习礼不敢贸然决定,只好先走出诊室躲到一旁打电话,他很慌张,慌张到根本没有发现旁边的黑色影子正徘徊在诊室门外。

    小兰的急救已经结束,但仍然需要观察。

    有希子在照顾孩子,门口守着小兰的是优作还有刚刚到达的毛利夫妇,降谷零。

    对于工藤家和毛利家来说,这是个令人揪心的日子,看到眼前的场景,降谷零自觉地站在一旁。或许,他该悄悄离开,他的事,以后再说吧,逃避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零转身的一瞬间,小哀与他擦身而过,小哀脸色苍白,病恹恹的,与记忆中的样子判若两人,零的瞳孔震惊的抖动了一下。这些细微的变化,小哀并没有注意到,因为她看到,新一慢慢的走了过来。

    小哀心里一沉,她皱着眉头看向跟在新一后面的习礼。

    透过玻璃,新一呆呆看着病床上兰。地上的血迹还没来及清理,仿佛凶案现场一般残忍。

    “出血量多少”新一并没有看向小哀,但很显然,这句话是问她的。

    “10000”小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