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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信无语地道:“你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

  “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呀。”

  白鹤貌似天然的模样,让张信产生了一种骂人的冲动。

  黄雀也知道这不是胡闹的时候,于是道:“我们当然是一家人,但这是秘密行动。”

  “哦,你们的秘密行动我不能知道吗?”

  张信毫不留情地道:“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可我也是特工啊。”

  黄雀还想再解释,张信伸手拦住了他:“我也是特工,现在我想知道你们航港分部在米国的所有线人名字,你能提供一下吗?”

  “你疯了,他们可是我的线人。”

  “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白鹤卡壳了。

  接着她又胡搅蛮缠道:“我就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什么事情都要撇开我。”

  她说话的声音很大,很快蝉、螳螂和一些特工都被吸引了过来。

  在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螳螂舔着个脸道:“我觉得加她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张信百分百肯定这家伙是在用下半身在思考:“那就很遗憾了,我还是比较习惯三人一组的方式,我跟蝉肯定是要去的,剩下一个要么是你,要么是白鹤,你们自己决定吧。”

  螳螂下意识地道:“当然是我。”

  白鹤就像是一个球一样撞向了螳螂,螳螂连忙躲开,扶住了她:“你干什么?你疯了?”

  “什么叫我疯了,你刚刚什么意思,你要跟我抢?”

  “我,不是,我……”

  白鹤一把推开他,来到了张信的旁边,道:“你看,他放弃了。”

  螳螂还想反驳,却被白鹤一个眼神个堵在了原地。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艹人的卵缩!

  所以,男人一定要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切记切记!

  张信本来满心不爽,此时忍不住笑了起来:“行,那就这样吧……出发!”

  说完他就往外走,蝉很自然地跟在了他的身后,白鹤则不甘心地与蝉并行着,时不时扭着腰想要撞她。

  螳螂站在原地看着白鹤和蝉,一张脸黑得犹如锅底。

  蝉就不说了,没能高攀上也就算了,白鹤可是跟他躺在一张炕上了,这特么的竟然也要跟着鸬鹚飞呀飞,太不像话了。

  “老大,我偷偷……”

  “你闭嘴!”黄雀喝止了螳螂,然后又大喊道:“鸬鹚,你不要乱来啊。”

  “你放心吧,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三人开上车很快来到了大街上,当然这种快是现实时间上的,这一路上他可是备受煎熬。

  这个白鹤简直奇葩,一路上叽叽喳喳也就算了,竟然还滔滔不绝地套他们两的话,如果她稍微有点话术也就算了,问题是她每一个问题都很白痴。

  本来他是想要在见到萨尔瓦托后第一时间拿绳子把她捆起来的,但现在他体内洪荒之力爆发,根本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乘着有红灯的时候,张信忽然间道:“白鹤女士,你旁边的车门好像有点不怎么稳,能不能开关一下。”

  “我跟你说,我当特工可是有三年了,三年时间老娘睡过的男人,可以排……哦,你说门吗?可以排大西……啊……”

  蝉坐在她旁边,乘着她打开车门的时间忽然间出脚,一脚将她踢出了车外,白鹤当场以狗啃泥的姿势趴在了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