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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望白离开之后迅速回家,她想弄清薛舒予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想着刚才那段景象,顾望白越想越觉得惊心动魄,难不成薛舒予是将橘子当成她?

    刚刚不管是薛舒予的神情还是举动都过于病态,再将橘子代入她本人后,她只觉得薛舒予是在狠狠捏着她的身体,把她捏成汁水,再吞下去。

    希望只是她想多了。

    顾望白回到家时候,来迎接她的是方宜和另一个回来的女佣,顾留青已经睡下了。她在楼下看见为薛舒予安排的那间房间灯还在亮,便吩咐方宜让厨房做一份草莓沙冰甜点送到楼上去。

    先给薛舒予降降火,她再去看看怎么回事。

    顾望白先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己房间,想起自己还一身苏景泓散发出来的栀子花香,要是让薛舒予知道免不得又要黑化值增加,她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走进小浴室冲了个澡,顺带往身上喷满抑制剂。

    做完这一切后,她耳朵贴在墙上听着隔壁动静。

    很好,没有什么声音。

    现在薛舒予的黑化值也没有增加。

    走廊中传来一阵脚步声,通往隔壁的房间,应该是给薛舒予送沙冰的人到了。

    隔壁房门开了,薛舒予与送沙冰的佣人交谈了几句,她的态度还算平静,听不出什么异样,当脚步声远去消失后,顾望白方才推门而出,敲了敲隔壁的门。

    就像是被薛舒予算准了自己要来一样,这扇门关得死死的,一点都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是我。”顾望白只得硬着头皮说。

    但回答她的还是这扇冰冷关闭的门。

    房间开始还有一点声音,但很快就陷入一片静默,像是里面根本没有人住一样。

    “要是舒予不开门的话,我就进去了。”顾望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威胁了一句。

    依旧无人应答。

    不知怎么,顾望白心中升起了一阵不详的预感,她下意识推门而入——

    房间里安安静静,床上平平整整,看不出有人住过的痕迹。只是没有了刚才那杯草莓冰沙的痕迹。

    顾望白下意识将目光投向墙壁,神情微微一变。

    她已经知道薛舒予在哪了。

    这两个房间在以前是一个房间,是她的卧室和衣帽间,只不过后来风水大师来看说这个格局对屋主不利,这个房间便隔断开来,中间开了一小扇门。为了不影响美观,门和壁纸设计得颜色相近,肉眼不仔细看很难分辨。

    薛舒予现在大概率就在她的房间。

    顾望白叹了口气,走到暗门的位置,深吸一口气,推开。

    此时薛舒予正坐在小软椅上,把玩着冰沙上面插着用来装饰的巧克力棒,看她推开暗门也没有什么惊讶之色。

    当然她也没有任何欢迎的举动,就像进来的只是一团空气而已。

    “舒予,原来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