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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已得知梅妃要来王府探望,傅尔晴与白月茹特意寻了离冷诗云院子最近的花园散步,知道她会在花园里浇花小坐,二人便在离她最近的凉亭里停了下来。
听到花丛里有动静,傅尔晴忙命人去看了一眼,确定是冷诗云在,便与白月茹开始了冷诗云的身世之谈。
交谈时,白月茹装作旁若无人的样子,故意说得很大声,且添油加醋的将冷诗云的身世说得不堪入耳。
冷诗云原本是将军之女,本有意让她进宫伺候,怎料当时战火连连,便耽误了。
后来,其父被奸佞之人陷害,被敌军围剿,战死沙场,从此,将军府便落寞,不久,曲终人散。
而冷诗云,本是被选进宫中伺候的,而当时南宫慕一直沉浸在失去玉霞的痛苦中,便将其与当时所有要进宫的宫人们都送到了誉王府,和其他王府上。
南宫翎当时正身赴前线,搏斗中险些丧了命,回来后昏迷了三日,醒来府中多了一群妾室,当然包括冷诗云。因为将军府的事,南宫翎原本想将冷诗云退了回去,后因她的生成八字能够替他挡住煞气,这才勉强将她留了下来。
然而,即使冷诗云留在了王府,南宫翎对她却从未有过一丝关怀,只当是多了一个下人而已。
就在冷诗云入府后一个月,将军府被抄家,母亲被逼的悬梁自尽。
一夜之间,冷诗云从一个千金小姐,落入成了家破人亡的孤女。
冷家的事传遍整个浣月国,人人都道将军府卖国求荣,傅远(傅尔晴之父)更是从中挑拨,不让南宫慕查清事实,愣是将冷诗云说成了克父克母克兄的不祥之人。
从此,冷家被人唾骂,冷诗云也成了众人眼中的克星。
因为这样,南宫翎便更加不待见冷诗云,曾一度为了袒护白月茹,任由她欺凌辱骂她。
事实总不为人道,只有冷诗云自己心里清楚,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南宫翎让她留在了府里,却对她不闻不问,任其自身自灭,任人欺凌。
在誉王府的日子,尤为可怜。
事实往往都不被人知,白月茹却是夸大其词,将原本的话多了几分污秽。
听的傅尔晴在一旁直言,当年南宫翎留下她就是个错误,就该让她随了冷家一家人去了那黄泉路。
这样,到现在也不会有人不知天高地厚,竟想做王府的女主人。
躲在花圃旁的冷诗云,听完白月茹所有的讲述,气得牙痒痒。
显然这与慧儿所说的完全不一样,就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心中不服,拿着浇水的花洒就冲了出来,与白月茹对峙。
傅尔晴故作惊讶,说,“呀,不知妹妹在此浇花,刚才我们说的话可不要往心上去,外人嘛,什么都不懂,以讹传讹,不可都信。”
“冷家的事之前慧儿都说与我听了,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简直污秽不堪。”
“看来慧儿对你还真是一心一意呢,不过可惜,好人都不长命,早早的就死了。”白月茹嘲讽道。
“我相信慧儿不是那样的人,她一定是被冤枉的,总有一天我会替她讨回一个公道的。”
“就怕你等不到这个机会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二人对话时,傅尔晴远远地见梅妃和南宫慈已经过来,忙向白月茹使了个眼色。
见冷诗云没有注意手中花洒的水都喷出来,地上已经湿了,傅尔晴故意在这个时候下台阶。
挑在梅妃和南宫慈都能看到的时候,脚下一崴,从台阶上摔了下来。
而这时,白月茹就大幅度的推开冷诗云,焦急的来到傅尔晴的身边,委屈道,“妹妹这是做什么,就算是王妃说的不对,你也不可绊她一跤,这岂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梅妃赶到,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是一巴掌,打的冷诗云的嘴角都出了血丝。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