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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歌眉眼弯弯,两根手指在陈年手掌上的几个穴道一点,陈年的手掌顿时变得无力,握住的长鞭在掉落在地前一秒,被九歌接住。

    九歌用鞭子尝试地在地上打了两下后,在自己手上点了与陈年刚才别无二致的穴道,点了点头:“好主意,不过,我想再加一点,我们只能用一只手。”

    陈年挥剑砍断一片从树上飘落的叶子,嘴角上扬的弧度加深了一点:“玩挺大,不过,我喜欢。”

    陈年父母见陈年躲过了九歌的攻击,用手抚了抚心口,松了一口气,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陈年,生怕错过一点对战中的细节,你一言我一语地唏嘘道:

    “实在太惊险了!不过还别说,我们年年刚才那一下,把剑刃都夹住了,还挺帅的。”

    “是啊,我们两个还从来没有见过年年打比赛,别说,这比赛中的局势,还真是瞬息万变,只要有一点没有打好,就有可能落败,不容易啊。”

    “要打好比赛,既考验操作,又考验制定的策略,咱们年年平时训练,得多累啊。”

    “嗯,这样想想,之前,我们两个确实有些偏见,年年虽然想要打职业,但并不是在不务正业地玩游戏,其实,她一样在努力。”

    “是啊,等年年打完这把P什么K的,我们还是给她道一个歉,我们的确戴了有色眼镜看待打职业。不过,错,我们纵然有一点,但大致方向,还是没错的。

    把游戏当作工作,比普通上班还累,年年那俱乐部,经常在训练,这一训练,就得在全息舱里待上大半天,长此以往,颈椎、腰椎,都会受到一定影响。

    年年名牌大学毕业,更应该好好利用这一点,找一份薪酬丰富,又不怎么累,准时准点下班的工作。”

    “对啊,什么梦想,又填不饱肚子,再过几年,年年懂事了,就会理解我们为人父母的良苦用心了,现在这个恶人,我们还真是非当不可了。”

    陈年握紧穿云剑,尝试性地往九歌的方向一刺,九歌甩出长鞭,绕着树柱缠绕了一圈,然后用力一扯,将身体腾空,往被长鞭缠绕的大树的方向荡去。

    她终究是第一次用鞭子当武器,技巧、力道,都还一无所知。

    想象中,她顺顺利利地荡到了对面去,事实上,以捆着的大树为中心点,九歌在这个中心点不断地绕着圈,根本停不下来。

    荡了好几圈,九歌踩了树柱一下,重新找到了重心,才成功落到了地面上。

    她的头发,在刚才旋转中,被风吹乱了,一根呆毛竖起,一晃一晃的,看得陈年既觉得可爱,又觉得好笑。

    尝试着憋了一会儿,终于是没忍住,陈年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

    九歌脸上带着无奈,走到陈年的面前,拍了她的肩膀一下,眼睛明亮无辜,划过一丝不容易被察觉到的使坏,“诚恳”建议道:

    “你别笑,我呢,虽然刚才有一点小小的失误,但是用剑,可不比鞭子简单。

    不信的话,你去打那边的那块石头试试,你用鞭子,可以轻而易举地打碎这块石头,用剑,可不一定了。”

    陈年收敛了笑,一秒严肃:“好,我试试。”

    她使了全部的力气,挥剑往石头劈去,几秒过去了,石头纹丝不动,连一丝裂缝都没有出现。

    现在,该轮到九歌了,她勾起嘴角,同样畅快淋漓地放声大笑:“哈哈哈。”

    俗话说得好,转行如隔山,这话说的,果真没错,用剑与用鞭的区别,可不是一星半点的。

    陈年收起剑,往九歌的方向走来,充满求知欲地好奇道:“九歌,剑,究竟应该怎么用?”

    九歌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她伸出手,在陈年手上的几个部位点了一下,认真教学道:“用剑,得……”

    陈年父母看见这一幕,心情更加复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陈年从以前和他们无话不说,变成了无话可说,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