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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害怕时候的行为各有不同,而我就是猛吃猛喝,以缓解恐惧压力,当然这是说要在面前有好吃的前提下,不然我早想办法开溜了。

    护士一走迟迟不回来,眼见着桌子上的东西被我快消灭干净了,这时大红叫我们去窗台,好像发现了什么。

    我端着盘子跑了过去,二娃也跳来然后大红一指窗外说道:“看那个人在干嘛?”

    随其所指我贴窗望去,在病院楼旁东院墙边上,有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正挥动着一把铁锹挖着什么,看他疑神疑鬼的样子,我顿时想到‘盗墓!’

    虽然只是在挖坑,但我觉得那个人极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二娃说过那人是盗墓家族的后裔,我认为他的铁铲功夫肯定是超一流的,而正在打坑的那人使着铁锹跟开了变速外挂似的,一转眼的功夫人又下去了一大截。

    “这打洞速度比耗子还快,这绝对专业的,错不了,应该就是他了,等我下,咱下去问问。”

    “别急小官人。”

    “误会了,我没说急呀,等我吃完桌子上的东西,差不多也要半小时。”

    二娃跟大红同时白我一眼,接着二娃说:“他好像没穿鞋子,我用千里眼瞧一瞧,看他脚上有没有疤。”

    说罢二娃默念几句然后一动不动,我在她身后紧着吃也看不到她表情,我估计她已经开了神通,旁边的大红不停的催问:“怎么样,有没有疤?……看清没有,到底有没有?”

    催了半天二娃总算开了口,不过不太确定似的回道:“有!”

    大娃听此立马在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后空翻,兴奋道:“太好了,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范建快想办法出去找他。”

    “哦。”我应了声紧忙大口的塞甜点,二娃这时咋了下嘴又说:“等下,好像不对,这个人脚上是有疤,但是还在冒着血,估计是刚留下的。”

    “你妹的!能不能一次看个清楚。”大红显然气坏了,竟然动了手,虽然看得出不是有心,但确实把二娃推了一个跟头,紧接着二娃从窗上滚了下来。

    本以为二娃会发怒,没想到她这枚葫芦身躯竟然趴在地板上纹丝不动。

    “二妹?”见此我有些担心,可不见有反应,我紧忙掰了一口蛋糕放到嘴里大哭起来:“二妹呀,你可不能有事呀,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呀……诶?这蛋糕怎么是咸的?”

    我的举动吓坏了大红,我才说完她立马飞到二娃身边急呼:“二妹,别吓大姐呀,我不是故意的,快起来呀。”

    边喊着大红朝二娃摸去,突然二娃有了回声“别动!”

    恩?

    “你们说盗墓者的后裔不一定都是男的吧?”

    二娃这话把我跟大红都问楞了,不等我们回答,她又说道:“最楼底有个在洗澡的女人,我看到她右脚上有道疤,有没有可能是她?”

    洗澡?

    听此我忙吐出嘴中的东西,边喊边舞动起来,“快使用金箍棒,哼哼哈嘿,快使用金箍棒,哼哼哈嘿……千里眼开!”

    一曲欢快的节奏完事,我冲到二娃身边忙趴在地上朝下望去,视线一点点的拉开,突然一大团泡沫出现,头上顶着两个包子,包子外圈长着脚豆儿,泡沫中心是一团红毛。

    “鬼呀!”

    我惊叫着起身未成,后摔倒地同时埋怨二娃:“二妹,你太坏了,哪里有什么女人,明明是个……诶?”

    此时我突然恍悟,大白天的哪里有鬼呀,那头顶的肉包子、中心的红毛,这分明是……

    才想到因为角度问题,所以我是垂直去看一位女人,才出现的如此景象,想明白之后,我赶紧扑回去,再次朝下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