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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十七界出来的?”我问道,我们是连队选拔,考核之后加入的三栖,但是林天不是,有人说,他是军校成绩优异破格提拔,有人说他是家里背景高深,我心说放屁。我们打过太多绝户仗,除了这次,我们没有输过。

    “待过一段时间,你们进来的晚一些,我们那时候的考核都是是实战,考核成绩会封在档案室,个人档案复员之前不记录第一次的实战战绩。当时有敌对外军骚扰边境,星影和三栖把指定的实战考核,交给了十七界。”

    “你们有机会对抗外军,为什么不直接战场考核呢?”我问道

    “伤亡比太大,即使你训练有素,各项指标过人,很多人很难过第一次杀人的那一关。”女人看了我一眼接着说“你是医生,你应该知道的呀。”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第一次参加实战,林天没有让我近距离“参观”,所以回想第一次杀人,我可能更多的是快感。因为那时候的自己,憧憬和平,总以为敌人就是罪孽深重的,并不觉得手上带血有什么问题。”

    “十七界就是先生所谓的王牌”说到这里,阿醉哽咽了一下,继续说道“打不赢的,那个笑面虎也这么说。他压根没抱希望,所以给了我一队刺头兵,没有过磨合期的刺头兵”阿醉转头看我

    那种神态我第一次看到,我不知道怎么描述,依赖?对,就是一种依赖。看来尽管我做的这个不明智的决定,还是换取了一些好感的。

    “我可以见见吗?”我没敢直视她的眼睛,我不敢对自己没有把握的事轻易说可以,但她感情的深沉,又容不得我拒绝。况且,是林天。

    他们晚上到“话又说回来,他今天挺反常的,。”女人眼睑垂下,打趣的开着玩笑。

    “他左右不了我,有的感情他对我和我对他都一样厚重。”我没在多说什么。生里来死里去,战火中磨砺的感情,她一定也懂。

    “对”女人答应了一声,伸手去后座拿她的小包。“给你看个东西?”

    “咦,你刚刚有动过这个包嘛?”阿醉突然转头问我

    “没有啊?”我扭了下头,余光瞥了一眼后座,“白色的小包静悄悄的躺在车厢里,后座上还随意的洒落几本杂志,那是我从前面拿过去打发消磨时间的。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我把它们收拢整齐,放在后座的后上方,我不喜欢太过松散和凌乱的东西。

    我和阿醉对视一眼。我立刻清楚了她的意思。我调转路线把车开向另一个酒店的车库。

    一路无话,事实上我们也没有办法继续沟通,车子一定被人动过手脚。

    因为担心身份暴露,我们开了三个酒店的房间,登记了身份和车辆信息,所以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