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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友成看着眼前的叶思璟,始终不太相信股票的实控人是一个年轻小伙。

    “小叶总见笑了,初次见面!”黄友成将茶叶放在桌上往前推了推,客气道。

    叶思璟将茶叶搁到一旁,给黄友成倒了一杯茶,“黄总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儿么?”

    “小叶总,对于近期您股票账户的操作,我是非常佩服,不过,”黄友成顿了顿,换了个委婉的说法问道,“您父母知道这些股票交易么?”

    “黄总您不必如此客气,我母亲是知道我投资股票的,对于我的投资叶不干预,您也看到了,我现在在家里养着身子骨,玩玩儿股票打发时间了。”叶思璟淡淡地回答道。

    “小叶总,意思是所有的投资都是您自己独立决定的?”黄友成惊讶道。

    “是的,我母亲是做金融投资的,打小吧就教我一些投资方面的知识,别人家都是书香门第,我们这也算是个金融之家,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也有一些想法,父母也比较开明,让我做一些尝试,黄总见笑。”

    叶思璟望着一脸质疑的黄友成,给了他一个理由,人往往需要一个能接受的理由去面对超出他常规认知的事务。

    “原来如此,小叶总真是年少有为啊!”黄友成似乎是接受了这个理由。

    “言归正传,黄总您来应该不只是因为好奇一个百来万的股票账户表现吧,我年纪小,说话比较直接,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看我是不是能帮助到黄总。”叶思璟打断了黄友成的商业互吹。

    黄友成对叶思璟不禁高看了些许,先不说投资结果上的优秀表现,就以他这份超出现在年纪的稳重与谈吐,就足以说明他是一个优秀的投资者。

    “好的,小叶总,那我也不兜圈子。您也知道最近市场行情不好,哀嚎一片,机构也好官媒也罢,虽说是不断地给予投资者信心,但市场的状态是实打实地在割着肉啊,这钝刀子,拉得人生疼。”黄友成喝了口茶继续道,“我们做经纪业务的,多多少少都有些大客户需要照顾着,得帮他们找找出路才行。实不相瞒,跟我们合作的炒手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基本也都滑铁卢了,最近我们通过对账户的观察,希望找到一些新的炒手来合作,有赚到钱的,但表现像小叶总这般亮眼的着实是不多,不对,应该说是无人能出其右了。”

    “黄总您过誉了,山外有山,我这也是有一定运气的。”

    黄友成摆摆手否认道,“小叶总您过谦了才是,在这个行情下,散户就是少亏为赢,别说赚大钱,能赚到钱就很不错了。再者说,就以您最近操作的东山种业和龙平科技,大把的投资者追高杀入,最后全成了接盘侠,您这边基本是全身而退还赚了不少。我不是做投研的,咱也不说什么基本面,技术面的问题,结果能说明一切。”

    听着黄友成的毫不吝啬的赞扬,叶思璟还是颇为受用的,再次给黄友成杯中倒入茶汤。

    “听黄总这么说,是想让我给平江证券做炒手咯?”叶思璟直接问道。

    “没错,我是这个想法。如果小叶总您愿意,我们想委托几个账户给您来操作,亏损不用您承担,每个账户有止损限制,赚到的钱您可以提20。当然,因为是首次合作,每个账户的金额都不会太大,几十到百来万不等。”

    “听起来不错,既不用承担风险,还有可能赚到钱。”叶思璟笑道,“不过,黄总啊,20是不是低了点儿啊?就像您说的,现在的市场是什么光景,赚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一边说着,叶思璟将公道杯中半凉的茶汤缓缓浇在茶宠上,打量着黄友成。

    黄友成再次感到惊讶,这位小叶总不简单,过去每一位炒手在第一次听到这种条件时,无不是乐呵呵地答应,甚至还为了多拿几个账户,跟黄友成商量回扣。叶思璟不仅不激动,反而还对这个条件不满意,似乎对于这个行当本身就很熟悉,如此直白的表达更是反映了他对于自己管理账户赚钱的信心。

    定了定神,黄友成试探地问道,“小叶总,您的意思是?”

    “我可以做炒手,但我不会直接操作账户,至于投资收益,我提40。”

    “您的意思是,您只给投资指令?”黄友成疑惑道,“先不说40的计提标准,您不直接操作账户,我怕有些金主跟您耍赖啊。”

    “黄总,马克思说过,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会到处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会活跃起来,50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要是300的利润,就敢冒着杀头的风险。”叶思璟将新烧开的滚水倒入茶壶中,“投资也是一样的,你只要让他们扒着门缝看一看宫殿里的金碧辉煌,那才使人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呢。”

    “小叶总,我明白您意思了,不过这宫殿里要是家徒四壁,那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