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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菡儿把人带到了乾清门前,在往前就是后宫,这个地方常往便就是大批人守着。今日前面麟德殿夜宴禁军驻守在这的人手便更多。

    看着公主女使带着怀远将军往这里走,一群禁军皆是好奇着发生什么事情。

    眼看着人慢慢走到眼前,禁军小旗立马向前还能同人打趣说着:“怀远将军莫不是走错了方向,此乃往后宫中走,将军出宫该从麟德殿往前走才对。”

    小旗也不想得罪了人,盼望着孔濯听了这样的话能识趣的离开。

    可孔濯这人像是没听到禁军言语,丝毫不理会这些话,依旧自顾向前。

    禁军小旗也察觉着不同寻常,立马让周围的人一道上前拦着孔濯。也不明白怀远将军今日是怎么了,难道在前殿饮酒过多喝糊涂了?

    立马同公主女使问着话:“菡儿姑娘,这是怎么回事,是受长公主之令吗?”

    禁军看着菡儿还想着是不是公主有令,不然怎么可能有人又胆子夜闯乾清门。

    菡儿也不回答,只躲到一边。

    孔濯看着对方依旧眼神锐利,一步不肯退,来得毫无缘由,只问着:“你敢拦我?”

    孔濯看着眼前的人,只出言问着面无表情。

    禁军小旗只是奉旨行事,看着孔濯也是为难,但这有没有陛下命令也不是长公主之令,他们如何放人。

    见到对方依旧不退让,孔濯着急不欲和人在对说什么,直接伸手拔了对方腰间的剑。

    禁军这下慌了,立马大喊着:“怀远将军,此乃皇宫重地,将军持剑与礼不合传出去不免遭人非议。”

    几个人上前来,要抢回孔濯手里的配剑。

    “事毕后,我自会向陛下请罪。”孔濯依旧握着剑,将剑刃指向对方。

    “将军。”对面的人依旧喊着一步不走。

    孔濯自也不肯退让,拿剑与对方僵持,说着:“今日我不伤人,你便退开,当作未见着我。但凡此事有追究,便算我孔濯一人身上。”

    孔濯继续举剑向前,横来一下速度极快,一个虚晃便割了对方衣袍领口,禁军皆未料着孔濯会在这里动手,吓的往后一步。

    孔濯看着漏洞便将剑抛回给对方。一刻也不耽误,推着菡儿立马往里走。只留人气急败坏的喊着将军。

    孔濯便走边同身后人放言道:“你即刻便叫竺怀蔺加强皇城内外的守卫,尤其是皇帝门与宣武门的,从此刻起便是一只苍蝇,也不许放出去。你告诉他要是还想要这乌纱帽就赶紧这般做。”

    禁军听了这话气急败坏,立马让身边的人去一个通知殿前都指挥使,说得却是。

    “快去告诉指挥使,怀远将军动手伤人,半夜私闯了乾清门。”

    禁军这里因着孔濯一片慌乱,好在竺怀蔺来得快,直接下令安抚了前头禁军,只说着:“那般就当未见着人。”

    禁军小旗正诉着苦呢,一听这话也是茫然,丝毫看不明白自家指挥使的眼神暗示。

    孔濯边往里走,边问着菡儿:“你确定公主当时是往这儿走的吗?”

    菡儿点这头,那急切的模样看着不像是假装。

    孔濯心里又着急起来,好好的崔姝玥怎么可能直接不见呢。

    在往前几步便是乾清宫大殿前,孔濯便只能止步于此。

    他为朝臣接受着规矩束缚,再往前走便是诛九族的罪。杀他一人他能认,却不能牵连着其他人。

    等人停下,这才察觉着不对,立即回头到乾清门处,问着禁军:“方才可有人从这里进过内朝?”

    禁军还是老样子只是看着孔濯满眼不解,立马摇头说着:“乾清门从夜宴开始就无人员进出。”

    即没有进乾清门,又没有到前面大殿里。

    孔濯便又回到一开始的中殿,粟满还在这里守着不曾走动半步。看着菡儿带着怀远将军来立马小声问着:“可是寻着公主了?”

    菡儿摇着头,看着粟满又着急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