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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老东西,看到我孙子这么乖羡慕了?随后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可惜我这儿子不争气,这次让你看笑话了。

    那老头打了个哈哈,

    哪里,哪里,你那三娃娃怕是已经得到了不少你的真传了吧,这些年在外面名声可不小,年轻人嘛,难免犯点小错,不用太过苛刻了。

    此时三叔拿出了一根烟,正要点上,爷爷瞪了他一眼,三叔赶紧又是把烟装进了兜里,爷爷脸上有些怒意。

    你这个瓜货,吊儿郎当,老子让你把一盒烟吃下去信不信?

    我连忙扯着爷爷的两个衣角,然后两脚腾空,爷爷这下再没空去收拾三叔,抓住我的两个手,又是将我举了起来,

    小澈别闹,走,回家,爷爷给你带了好吃的。

    说完给那穿军装的老人很是随意的摆了一下手,一行人便从店铺来到了我家的客厅。

    那老头在我家吃了顿午饭,然后和爷爷在客厅聊了会天,下午就坐着车子走了。我望着那逐渐远去的军车,两个眼睛差点冒了小星星出来,爷爷站在我身后,说了句,

    屁娃娃,有什么出息哟,一辆车就羡慕了?

    我撅起嘴巴不理他,一个劲的吃着手里的巧克力,这玩意真好吃,我以前吃过几次,有时候是爷爷带给我,有时候是三叔回来的时候带给我,三叔每年都会出门那么两三个月,也不知道出去做什么。

    爷爷见我不理他,故作生气的说道,

    这屁娃娃,吃了糖就不理我这老家伙罗。

    爷爷,曾爷爷是谁啊?看起来官好大的样子。

    他?算是个大官吧,一个老朋友而已。

    我心中有太多的疑问要问他,但之前或许是因为见到他太高兴了,而且又有客人在,一时倒是把这些忘了,现在老头走了,我就把这几天见到的东西捡吓人的跟他说了一遍。

    爷爷应该早就知道了这些,依旧是那副笑吟吟的脸,摸了摸我的头,

    小澈,不要去想那些东西,这世间我们会遇到很多吓人的,这就是锻炼你胆子的时候罗。不过千万记住,一定要随时带着那块玉佩。

    我心想现在我是打死都不会把玉佩取下来的,用力的点了点头,爷爷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我接着问道,两个眼睛睁的老大,

    我的命是四竖三横,我以前好像听爷爷你说过,不过三叔又说我身上带着特殊的东西,又说我有什么截骨。我能够看到板板就是因为这些东西?哦,三叔说我对于板板来说和屎差不多。我想知道为什么。

    这简直是吐出了我心中的块垒,三叔曾经几次将我和屎这个字联系在一起,几乎已经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此时看到爷爷,我是赶紧就问了出来。

    爷爷听了我的话,面上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听见他小声的骂了一句,

    这个猪脑壳。

    然后又笑吟吟的对我说,

    你还小,不适合知道这些事,人和板板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东西,你心中不怕,自然就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你。

    爷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心中一阵不爽,索性就跑到了三叔的屋子,此时三叔正坐在椅子上抽烟,

    哟呵,臭小子,你爷爷给你弄的巧克力还行吧。

    三叔的大腿缠着绷带,不过脸色已是好了很多,至少他可以把两个腿都翘到桌子上,又是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

    再次见到三叔,我心中确实有些兴奋,那张大春虽然已经嗝屁,不过我依旧对刘德全的死耿耿于怀,所以就直接进入了正题。

    三叔,为什么刘德全就死了,而吴大嫂也被那玩意上了身却没事。

    三叔听了这话,随口说道,

    煞吃鬼,也可以吃魂,这****的上吴大嫂身的时候并没有吞噬吴大嫂的魂魄便被我震了出去,而刘德全则是魂魄已经被它化到了自己身上,从最后的情形来看,应该是还没有完全吞噬,不过刘德全魂魄损失的太多,我也是无力回天。这应该说是他们两口气的运气不同吧,取决于那玩意,而不是取决于我。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随后又想问,结果被三叔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