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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凤冷夜整个人覆上她后背,滚烫地感觉让身下之人更是哆嗦,“不要再为了那个男人和我作对了,他连自己的国家都护不住,怎么能护得了你?”

    手指灵活的摩挲着她的身体,趁着她不注意,手指探过她紧绷的腹部,直直往下探去。

    沈苏和颤抖着去阻止,却被他重新控制住。按住她的反抗,他动作愈发****而放肆,直到她放声大哭,却也只是勾起了他心底更深的欲、火:“我原谅你当初的所做所为,体谅你宁愿死也不向我投降的勇气,同时,我也不介意你爱上了他,只是……我的耐性有限,懂吗?”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声音哆哆嗦嗦地辩解,却被他胸膛一阵低低笑声地打断:“呵呵,我的苏和,总是这样巧舌如簧。”说着,手下动作更是重了几分,听着她隐忍的呻、吟,行动愈发快了,直到她急促地喘息着,失去挣扎的力气,软在榻上,他才淡漠而冷清地开口,“遗忘了并不是坏事,你只需记得,你只属于我。”

    身体的可耻地反映叫她忍不住咬紧牙关,将一切声音吞进肚里。如果说一开始还觉得他也许是有什么不对,那么此时此刻,她就顾不得那些了。

    被全盘否定的过往,且不论他说得对与错,却是将她心底的怨恨全部勾起来了!

    被按在的榻上的手心里蓦然出现一柄锋利的短剑,反手就对着他手臂划去,看那力道,若是被划到,绝对会破开皮肉,削断骨骼!

    然而,她的这全力一击,却被凤冷夜一把握住,手掌轻而易举地捏着剑刃。明明是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却没在他的手上留下任何伤痕。沈苏和惊讶地看着这一幕,难以置信地骇然瞪大眼。

    凤冷夜从她手中拿过这柄凶器,放在眼前大致打量了一番:“倒是柄凶器……寻常人对上它,确实是难有招架之力。”冷冰冰地称赞完,转手一抛,落在地上,清脆地划到墙角下,“不过,它不适合你。”

    被他从手中夺取短剑,她也没有反应,只是,喃喃低语道:“你,你……究竟是谁?……”

    寒月刃剑刃之锋利,军队中的护甲都是能轻易穿透,故而当年她才能鬼魅似的击杀那些尾随而来的士兵。怎么,怎么到了他手上,就成了玩意儿似的东西?

    “我是你的主宰者,”垂下头,一点点舔去她后颈处严重的伤口处流出的血迹,做着甚是暧昧的动作,他的神情却是清明无比,“如果不想再吃苦,那么就乖乖的。”

    说着,牙齿顺着那个伤口,又一次咬了进去!

    伤口再次被撕裂的感觉,让她疼痛地难以克制,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

    这次的疼痛,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有她熟悉的灵魂上的疼痛。

    一个陌生的气息正顺着后颈伤口,一点点渗进她灵魂,霸道地撕扯着什么。脑海中骤然被灌入无数印象,简单而粗暴,横冲直撞的击碎无数记忆,在脑海里沉浮飞舞,无数记忆出现又快速沉底,眨眼间就失去踪影。似乎有什么消失,又有什么重新出现。

    脑袋嗡嗡作痛,她闷哼一声,仕途阻挡着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拼接被冲散的记忆。两种意志撞击在一起,引发的痛楚几乎到达身体所能承受之重。她身体紧绷成一张拉开的弓,像是到了极限,脆弱地颤抖,贝齿咬紧下唇,血的味道充斥口腔,稍稍缓解了一些那种难以承受的痛苦。

    正当她拼力死撑时,耳边却幽幽响起了他似漠然地指导:

    “不要拒绝我的印记,懂吗?”

    凤冷夜看着她本能地拒绝自己,哪怕安抚也不能叫她坦然接受印刻,如鲠在喉,心中最后一丝温柔如阳光下的冰雪,飞速消散。

    松开牙齿,直起身子,凌厉而冷漠的凤目落在她僵硬地背脊上,手臂握住她的腰肢,将整个她抱起来,不容拒绝地对着自己坐下来:“苏和,你总是能激怒我……”

    那是最痛苦的姿势。

    他知。

    他就是想让她更痛苦。

    …………

    …………

    端王府。

    贺兰惜震惊地看着推开自己,旋即消失在门外的人影,如逶迤了一地的华裳,颓然跌坐下,不敢相信眼前一切居然是真的。

    明明她就要成功了,明明端王也叫出心中之人的名字……

    怎么,在呢么还会失败呢?

    他怎么还会推开自己呢?

    贺兰惜难以理解,心中的沮丧之情难以言说,双臂抱紧自己,蓦然觉得很冷,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迷倒守卫的药粉很快就要失效了,到时候,他们若是发觉有什么不对,进来询问的话……

    贺兰惜摇摇头。不不不,她不能就这样认输!

    她绝对不要成为弃子为人所控制,绝对不要!

    慌忙起身,四处扫视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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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逃生的蛛丝马迹。等微微有些惊慌的目光落在地上遗落了那块玉佩时,她心思一动,顿时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