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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万籁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欲隐去,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空气丝丝清冷,划一叶扁舟,缓缓穿越记忆的海,忘记了时间。

    却忆起了往事清晨清爽恬淡,云淡风清。灰蓝色的穹隆从头顶开始,逐渐淡下来,淡下来。

    变成天边与地平线接壤的淡淡青烟.河边升起一片轻柔的雾霭,山峦被涂抹上一层柔和的牛奶白色,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

    沈晚怜在梦境里模糊的看见了一个人,那个人一直在对自己温柔的笑,却永远看不见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只知道那个人身穿中山装,眼眸中的温柔一直深到了眼底。

    沈晚怜慢慢睁开眼,眼睛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呛鼻子的药味。

    沈晚怜想爬起来,可胸口疼的让沈晚怜动弹不得。沈晚怜躺了一会,挣扎着坐了起来,但眩晕感让沈晚怜差点摔倒下床,水杯被沈妩怜重重摔下地。

    杯子摔碎的声音好像惊醒了门外的人,单薄的门被人使劲推开,沈晚怜虚弱的靠在床边,手覆在自己的额头上。

    沈晚怜睁开眼想要看清楚来人,发现那个人是个男人,好看的脸上都是胡渣,锐利的眼睛也被蒙上厚厚的疲倦,男人身上穿着黄色军装,只是胸口沾了点暗红的血迹。

    宇野高桥踱步走过来,坐在床边,急切的说:“怜儿,你怎么样了,头很痛吗?”

    沈晚怜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死,被这个恶魔救了。

    沈晚怜勾唇冷笑说:“我死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宇野高桥急切的脸顿时拉了下来说:“对啊,而且你的情郎正在我的宪兵队呢!”宇野高桥狠狠甩开沈晚怜的手。

    沈晚怜的小脸变得煞白,心口比刚才更痛了。沈妩怜快速喘息着,额头覆上一层薄汗,俏丽的脸蛋变得毫无血色,好像快要死去。

    宇野高桥看着痛苦的沈晚怜,脸色更加不好起来,他抱起沈晚怜就冲出特级病房,医生办公室的门突然被踹开。

    里面的医生被吓了一跳,一看是昨天晚上心脏中弹的女人,眉头皱了起来,立刻送进了手术室。

    过了一个小时,医生大汗淋漓的从手术室里出来,医生摘下口罩说:“已经没有危险了,但是病人不能再受刺激了。”

    宇野高桥仔细听完医生的话后,身体靠在白色的墙壁上,独自抽起了烟,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不知什么情绪的眼睛。

    沈晚怜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医院了,沈晚怜坐起来看着熟悉的一切,她又回到了这里,精心策划的逃跑计划就这样被扼杀在了那个恶魔的手里。

    沈晚怜一连五天没有看到宇野高桥了,以前他总是在晚上十点一刻回到这里,来纠缠她。

    沈晚怜这天正坐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花花草草出神时,三辆车缓缓驶进了前院里。沈晚怜自然认得中间那辆车,以前宇野高桥总是带她去百货商场。

    果然中间那辆车的后车门被打开,宇野高桥从车里走了下来。

    但前后两辆车下来的男人都是沈妩怜没见过的,前面那辆车上的男人长着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军装也是邋邋遢遢,军帽在他修车的手指上转来转去,嘴角的邪笑居然让他有了一种神秘的气息。

    后车的男人有着不苟言笑的面容,淡棕色的眼睛里都是冷意,军装也是和宇野高桥一样穿得整整齐齐,好似穿得邋遢了天理不容。

    沈晚怜目送着他们三个人进了客厅,沈晚怜站在窗边说:“巧儿,给我打上三杯苦咖啡。”巧儿乖巧的站在沈晚怜的身后,只点了点头便推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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