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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紫脸上布满了娇羞,可是伟峰去冷亨一声,冷若冰霜的低问:“你还真不知廉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啊,宴紫一脸无辜的望着伟峰,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嫁到我们家来不就是为了我们家的权和势,希望本公子早日宠幸你,让你早点名正言顺的做我们庄家的媳妇?”伟峰眼里的冰霜凝聚,在他面前还想不承认。

    他眼中的鄙夷加深,宴紫茫然的睁着大眼睛,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真是贱人,不要想我会宠幸你,那只是你一厢情愿。”说完他把灯一关,躺在床上呼呼的睡了起来,留下不知所措的宴紫站在黑暗中不知道该怎么办。

    “啊,”黑暗中伟峰突然站起,吓了宴紫一大跳,忍不住发出惊恐的叫声,伟峰脸上布满残忍的笑,一个脚伸到床架上,把床摇得“吱嘎吱嘎”的响,时不时发出一两声的闷哼,宴紫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又不敢问他,只是睁得一双惊恐的眼睛,一张小脸崩得紧紧的望着他。

    她不知道,窗外有两个身影躲在那里,听到里面发出的声音,窃窃的笑了,然后满足的走开了。

    伟峰摇了一会后便又倒回床上,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其实她根本就没想什么结局,当护士长问她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因为对方是伟峰,在自己心里一直就收藏了四年的男人,他甚至没问护士长他们家的情况,对他们家她还是一无所知,为什么她总是说她看中他们家的权势。

    “唉,”她叹叹气,摸索着把插在头上的花一一拿了下来,她摸到一张桌子旁,摸到一张凳子,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了,“看来今天要在这凳子上过一夜了。”她紧了紧衣服,两个手互相搓一搓,深秋的夜晚还是有点凉意。可是身体还是觉得冷,她想站起来活动活动,可是又怕发出声音把床上的人给吵醒了,她就一直在那坐着,直到天微明,她才用的撑在桌上微微的闭了一下眼睛。

    她被什么声音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伟烽正起床穿鞋,她用剪水大眼睛看着他,刚要站起来,“哎呀,”脚下一麻摔到在地上了,而伟峰看也没有看她一眼,自顾自的穿好了鞋子摔门出去了。

    宴紫眼里满是泪水,她揉了揉麻木的双脚,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换了套天蓝色的套装,穿了双黑色的小靴子,刚要去整理一下床铺,她知道她今天早上要去给长辈们上茶,这是婆婆在婚前告诉给她的,她还是本来是要她自己的妈妈告诉她的,可是她没有妈妈就只好她来告诉她了。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来了几个族里的大婶,叫她赶紧去祠堂,长辈们都在那等着她呢,她只好放下被子跟着她们来到祠堂,其中一个大婶去收拾被褥,当她掀开被子,看着洁白的床单,她吃了一惊,急忙扔下被子一路小跑跑去祠堂,低声在伟峰奶奶耳说了句什么。

    “什么,你说床上没见红。这是怎么回事,伟峰。”她扭头去问伟峰。

    “没见红,”祠堂里炸开了锅,

    “我怎么知道,媳妇你们挑的,我在这之前也就只见过她一次面而已,也是和妈去的那一次。伟峰一脸无辜的样子。嘴角却扯出一丝得意的笑,要知道,现在虽然是现代了,但是他们庄家的家教一向还是很传统,男尊女卑,像女子婚前有那个那是绝不可以,贞操在他们家看得比什么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