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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飞羽的掩护下,刑天直接将司徒宇自青连山部落的首领大帐中带走了。

飞羽也随后离去,待追上刑天之后,三人便再次乘坐“枫叶飞舟”,直奔雪岭而来。

此时的雪岭擂台战也正好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那个公羊部落的公羊股,以战师七级的修为,在破煞这个战师九级手中已经苦苦支撑了半个多时辰。这还是破煞看在老邻居的份上,处处对公羊股留有余地,不然,公羊股早就被其一脚扫下了擂台。

然则,即便如此,公羊股也已是险象环生伤痕累累了。

“公羊兄长,你还是认输吧!我实不忍对兄长下重手。”破煞这句话说得还是颇为真诚的,看来他的内心中还是有一些良知的。

公羊股虽然性格刚烈,但也不是不识时务之人,如此修为上的悬殊差别,他就算是再继续苦撑下去,也改变不了落败的结果。之前其之所以咬着牙坚持着不肯认输,还是因为刚开始的时候那破煞太过狂妄了。而在交手的过程中,这破煞既然一直顾念着老朋友的情谊,此刻又如此诚恳般劝说自己,他公羊股又如何还有脸再赖皮下去。

于是,公羊股立刻收招,并拱手一礼道:“破煞兄弟之修为实力已超越为兄太多,为兄不是你的对手,也只能罢手认输了。”虽然公羊股故意表现出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但话语间却是仍旧隐隐地透露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难堪之色。试想一下,一个昔日修为低下,在自己面前谦恭卑微,如小弟一般之人,突然变成了自己只能仰视的强者后,任谁心里也会不是滋味的。

因为,如卧龙山的老龙骨和凤鸣山的霓裳等人,根本就没有来此参加这争夺半截狼头吊坠之擂台战。所以,在已是战尊七级的公羊股都罢手认输之后,在场的众人便再无人敢登台向破煞挑战了。

如此按着之前定好的规矩,山甲手中的那半截狼头吊坠就必须要归破煞所有了。

飞羽只是交待山甲故意将半截狼头吊坠抛出,将那些觊觎妖王之位的战尊们引来至此,却并未告诉他之后又该怎么办。现在擂台战已经打完,破煞已经成了毫无争议的最终获胜者,山甲是绝对没有理由不将那半截狼头吊坠交给破煞的。否则,他山甲非但要在众位妖族战尊面前成为失信之人,弄不好还要为此而惹怒战尊九级的破煞,让自己丢掉性命。

破煞虽然胜券在握,心里却也隐隐地有着一丝不安。因为那个与其同样修为的虎牢山部落的刑天,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他不相信,那个刑天会对这突然出现的半截狼头吊坠不感兴趣。

然,越是这般,他破煞越是觉得要尽快把那半截狼头吊坠拿到手,从而与自己手中的半截狼身吊坠组合成完整的“狼王坠”。那样的话,他可就是名正言顺的新妖王了,就算出现什么变故,他也再无所畏惧。

可是,正当他要从山甲的手中接过那半截狼头吊坠的时候,雪山部落首领震天竟又突然登上了擂台。

“你也要来向我挑战?”破煞对这个雪山部落的首领的修为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因此才会如此不屑又惊讶的问道。

震天则是不卑不亢地回道:“倒并非我震天非要与阁下来争这半截狼头吊坠,只是在有一事未明之前,这半截狼头吊坠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么交到阁下手上。”

“什么事?”破煞心下一惊,立刻问道。

震天则是故作神秘地一笑道:“还请阁下莫急,我料他们也快赶赴至这里了。”

“谁?他们又是谁?”破煞越听越是惊讶。

震天则是淡淡知道:“现在还不可说,不可说。”

“哈哈哈……”破煞突然狂笑起来,但笑声背后却是暗含着其内心极大的不安。笑声渐止后,破煞才又冷冷说道:“列位我妖族的战尊们,这个雪山部落的震天无视大家公议获取半截狼头坠之规则,既不向我挑战,又要阻止我最终得到这半截狼头吊坠,你们说说,如此行事之人,我破煞该如何待之?”

台下众人因为不知道内情,自然认为破煞所言有理,立刻对着震天叫嚷起来,纷纷声称震天若是再无理取闹,他们将会群起而攻之。

震天无奈,只得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我向破煞首领挑战!”

“好!”破煞脸色阴沉得异常可怕,再次冷冷道出一个字,“请!”

震天则是硬着头皮,全力展开自己战尊三级的修为,向着破煞攻了上去。

一个是战尊三级,一个是战尊九级,两人整整差着六个级别,任谁都知道,这样的交战,简直就是震天单方面找虐。

破煞一来与这震天也没什么交情,二来因为心中的不安,也想早点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争斗。因此,其一动手,便是将其战尊九级的修为毫无保留的施展出来,招招不留情面。震天在其手中连一个回合都没有撑住,便已是口吐鲜血重伤不已了。

但是,震天却是疯了一般不顾一切的与破煞拼命,虽然其如此疯狂的打法,至此为止他却连连破煞的身体都未能碰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