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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了一阵,韩雨佳还是邀请6长风去座位上坐一会,但都被6长风以不累啦、快到啦之类的理由婉言推辞了。只是个原有座位与自制座位的区别,在哪里都一样。

    韩雨佳要回到座位上去了,临走,还问6长风,“那到了北京以后,咱们怎么再联系啊?”

    这倒是个问题。

    在通讯尚不达的九零年代中期,如何与对方及时取得联系,还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在现在的社会,很难想象没有手机的情况下,如何去联系一个人,那时,尚连寻呼机都不多见。

    象韩雨佳和6长风虽然都在北京读大学,但是两个人在不同的学校里面,这两所学校又不挨着。每个学校都有那么多人,如果在人海中迅地找到老同学呢?

    6长风道:“那怎么办?是到你的教室去还是到你的寝室去找?”

    “大学都是那么大的地方,也不好找啊。这大学可不象咱县中似的,一共没有多少教学楼,也没有多少宿舍楼。这大学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人,一年一年的,得有多少栋楼啊。”韩雨佳道。

    “就是,主要是咱们都是刚来,对于各自学校的情况、北京的情况都不熟悉,别说出去到别的大学找人了,就是自己出门都有可能迷路。”6长风道。

    “你说的倒也是实情。找一次能就能找到那是幸运,有可能两三次都找不到。再说,谁也不可能一直呆在教室或寝室吧,总得出去走动走动吧,比如到图书馆看看书、食堂吃吃饭、操场跑跑步、出去逛逛街、商店购购物,万一这时候你来了,那还是找不到我嘛。”韩雨佳觉得有些为难道。

    “呵呵,只要你人在这个学校里,总有找到的时候吧,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反正我跑得快,就当是锻炼身体了。”6长风道。

    “就怕到时候不好问路啊。我看,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这学期不见面也行,都是第一学期,肯定特别忙,等放寒假了,回来同学聚会,到时候再彼此说一下各自的教室啦、寝室啦之类的不就完了?”韩雨佳道。

    “噗!你这法子也太笨了吧。这一等就要等一个学期,总共这大学才八个学期,这一个学期就过去了。我看这法子得改进。对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报道以后,安顿下来,咱按照专业年级的名称互相给对方写封信,信中说一下路线,那不就行了吗?”6长风道。

    “那万一信收不到呢?”韩雨佳有点疑惑。

    “咱们互相写,收不到我的总得收到你的吧,收不到你的也得收到我的吧,不可能两封信都找不到吧。“6长风道。

    “还有啊,这收信地址还不确定呢?到底是按专业年级班收,还是按宿舍地址收,还是按数字代码的邮箱收啊?这个现在还不清楚呢。就象咱上高中的年级一样,是从建校就开始,到咱们就是三十多级了,而别的县里,都是九四级、九五级这样称呼的。”韩雨佳道。

    “不管怎么称呼,说得不都是一件事情嘛。”6长风道。

    “我觉得这种方法还是有一些笨的。韩雨佳道。

    “哎,还是干脆用我刚才的法子吧。我多跑几回,总能找到你们系女生的寝室吧,总会找到你们的教室吧。”6长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