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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的上午,伴随着雨声,梵墨终于到了邻县,说是邻县,其实也有不少的路程。

    在车夫的带领下,梵墨来到这里最大的客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去拜访了这次的生意合作人赵员外。

    赵员外与原主的父亲合作过一次,这次提出了一些要求,梵墨仔细斟酌了一下就答应了,不过她也提了几个要求,让赵员外直呼有其父必有其女。

    合作谈好后,在赵员外的带领下来到这里最好的酒楼吃饭,梵墨以身体原因为由以茶代酒,赵员外也不好逼她,就同意了,梵墨与赵员外一家吃好喝好后,以身体劳累为由回客栈休息了。

    在回客栈的路上,她和夏竹两人买了不少干粮用油纸包好,还买了一些创伤膏,夏竹不解,梵墨告诉她自有其用。

    签好合同后,梵墨带着夏竹又逛了一天的街,第二天一早,一辆马车从客栈出发了。

    太阳慢慢下沉,离山崖不远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在滴滴答答地行驶着,中年车夫朝马车里的人说道就差一个时辰到驿站了,希望小姐别着急,突然,从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

    车夫仔细看去,发现是一群拿着刀骑着马的山匪,估摸着有十多二十人左右,那些山匪行至马车前,为首的那个络腮胡子举起手里的大刀朝他们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那声音粗嘎难听,可是在这僻静的小道上显得尤为恐怖,车夫忍着害怕拱手道,“山大爷,您行行好,让小老儿回家一趟从家中取些钱财孝敬您,小老儿身上真的没有带银子。”

    那络腮胡子显然不信,他拿着刀骑着马慢慢逼近马夫,指着马车帘子说道,“你没有不代表马车里的人没有,看这马车的装饰就知道马车里的人有钱,来呀,兄弟们,把马车里的人给我拉出来。”

    他身后的山匪刚向前几步,就被一道温柔地声音打断,“慢,我自己出来便是。”

    夏竹使劲扯着梵墨不让她出去,被梵墨轻声安抚了几下,一再表示自己不会有事夏竹才松手,众山匪只看见帘子被一只白玉般的手撩起,从马车内站出来一个秀美柔弱的美人,只是这美人的眼中没有一丝害怕之色。

    梵墨刚出来就听到几声起哄声,络腮胡子此时眼睛也看直了,过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丝毫不掩饰满脸的喜色,高声道,“早知道车内有如此的美人,兄弟们要更加怜香惜玉才是,对不对!”

    “对,老大说得对!”山匪们一起回答道。

    梵墨将目光放在络腮胡子身上,平静地问他,“不知道山大爷还记得两个多月前在这条路上杀害的一名员外吗?”

    络腮胡子明显一顿,随后满不在乎地说道,“老子杀过的人多了去了,员外嘛,两个多月前确实杀过一个,美人,你问这个干什么?那老头和你是什么关系?”

    “那位员外正是家父,山大爷,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可否如实告知于我?”梵墨站在马车上不动如山,车夫和夏竹已经吓得冷汗淋淋。

    “美人问吧,只要你想知道而老子刚好晓得的都告诉,不过老子有一个要求,等回答你的问题后就跟老子回黑风寨做老子的压寨夫人。”络腮胡子的眼球滴溜溜地转了几下,提出了一个要求。

    “好,那我就问了,不知道是哪位金主出钱让你们劫道杀害我爹的?”呵,到底是谁还需要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