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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去连看了好几个伤员,可以断定的是他们患的都是鼠疫,这种病本是在动物之间传播的,由于这里极度缺水卫生跟不上还加乱吃乱喝才会染上这么可怕的病,我不得不说像这里的病人大部分是没的救的,我唯一能做的救是帮他们缓解病痛,让一些还不是特别严重的尽快的补救。

    说真的虽然我之前经常诊病,但是这一下子百号人的情况我还真的没试过,我一个人将这里给打扫完,让他们都尽量的舒适一下,然后给他们服用减轻痛苦的药,一但药效过了我就得继续给他们用药,最起码可以让他们的余生过得安详,在病魔中我们每个人都是特别弱小的。

    直到晚上,啊梓走到我面前道:“伯爷我已近将人都分类了。”

    我疲惫的道:“好~”然后将手上的药瓶交到她的手上:“这些药给你,他们那个痛苦了你就将这些药给他们吃了。”

    说着我就急匆匆的跑到那些有点咳嗽的院子里,为她们诊脉庆幸的是大部分人都是有轻微的中暑和感冒,但由于这里没有水煎药我只能用最极端的方法将药都磨成粉让他们给吃了,那些有病毒感染的人就很悲痛了必须被隔离起来。

    直到第二天清早我才将这里处理完,等我再次回道县衙又有几个人当着我的面死去,我的心抽痛着,这时刘争也走了出来,我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县令去世了。

    这时候刘争看了这一圈人道:“他们还有救吗?”

    我不敢说话只是投出绝望的神情,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人当场死去,啊梓拼命的呼唤道:“大妈!大妈!”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划过,这是多么残忍的现状让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像花朵一样一个个凋零,这时候公子冉来了,他将绘好的图拿在手里,看着他的神情还有身上的土就知道又是个一夜没睡的人,他将图纸交到刘争的手上:“殿下,我父亲呢!”

    刘争无赖的摇着头,公子冉冲了进去,只听一阵悲痛的哭声,刘争将头仰了起来,我明白他是帝王这个时候他是不被允许流泪的。

    下午我们都穿上了丧衣来为县令送上最后一程,所有难民也过来感谢他们这么慈爱的父母官,当火把燃烧起他的尸身时,似乎是一种理念的升华。

    公子冉也没有最初的悲伤,在这一刻他的背上似乎背负着一种使命,让他变得特别的理性,这时候他走到刘争面前道:“殿下,臣昨夜勘察地形的时候发现现在唯一能够解决水源的方法只有人工开放水道。”

    说着他将自己画的图纸展开:“我们这里为什么如此极度缺水就是因为天河的干涸,而臣发现只有西水北引才会长久解决水源问题,殿下请看,这里向西一千多公里有个洹河正好处于上游,之间都有小的河坝如果我们将其都打通的话,定能将西水引过来。”

    刘争看着图纸称赞道:“好办法!”

    “只是这个工程怕有一月余才能完成,我们百姓不知能否等到这个时候,”刘争不由的问道,

    这时候我道:“这个我有办法,没水我们就偷水!”

    “偷水!”他们都惊讶的看着我,这时刘争道:“四周都没水你那来的偷!”

    我轻笑道:“你们就等着看好了。“

    就这样公子冉就带着人去建立河道,我和刘争晚上潜伏到距离这里几十公里的山前,刘争看着这一片绿油的山林不由觉得奇怪:“这周边都干成这样了,为什么这里还会绿植繁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