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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烈。”

    萧烈走进花园,温软便撞进怀里。

    “冉冉刚刚打电话给我,说常朔受伤了,叫我们去接他回来。”

    男人默了一会儿,想明白后露出一丝意味深远的笑容。

    摸着她额头两侧的绒毛,“好,我们去。”

    萧烈和叶闻筝到小城时已经是中午,小孕妇说不在意,其实还是有点担心。萧烈知道她嘴倔,一路逗着她,到苏家小区门口的时候没让人跟着,只有两个人上去敲了门。

    苏父苏母对他们的态度比对常朔好的多,不仅是因为他们救了自己女儿,也是因为萧烈惯会演戏,温和模样演得和常朔不分高低,只有苏杰在旁边默不作声。

    他是什么都见过的,只是不想吓到爸妈。

    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医生已经来过,伤口已经都处理好。叶闻筝进去看了一眼,看常朔还有气就退了出来,也没问是谁打的。而萧烈趁着他们说话的空档溜了进去,朝着守在床边一上午的女孩笑了笑。

    “筝筝好像有事要和你说。”

    苏清冉指着自己,哭得像两颗桃子的眼睛看上去有点茫然,但还是出去了。门关上的瞬间,萧烈脸上的笑容云散般消失,他睨视着周围充满女孩气息的装潢,拖过书桌边的椅子坐下,两条长腿随意向前伸着。

    “人走了,这的隔音不错,他们听不见。”

    话音将落,和变魔术似得,床上一直“昏迷”的男人动了动手指,手臂支起身子。他目光清明锐利,看不出是虚弱到醒不来的人,只是脸色一时还缓不回来。

    常朔一点都不意外他会发现自己装晕,想让女人回心转意,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心疼。

    “我是真的病了。”

    可发烧也是真的,他在她家门口坐了一整夜,又被打了一顿。

    “你不会戳穿我,是吧?”

    萧烈手里的杯子微微倾斜,热水烫了手指。他捻着被烫红的皮肉,把没动过的水杯放到他面前。

    这种像是普通人的生活也挺好,喜怒哀乐俱全,就连无奈都不觉得反感。

    他当然不会戳穿常朔,两人出奇的相似,比起一直天真单纯的叶闻筝,他们反而卑鄙的像一对兄弟。

    “你不会一口热水都没喝上吧?”说完,他敛了笑意,俊颜倏地冷下来。

    “常峰。”

    常朔刚抿了一口水,听到这个名字舔了舔唇,带出一道水光。

    “怎么?”

    “我在这附近看到了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