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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秋礼黑着个黑眼圈,唐壶鹿也一脸疲惫的坐在罗汉榻上,看到捕快捕头带着呻富进来的时候,任丘里和唐壶鹿都迎了上去。

    “沈大人,你这是被人撸去哪儿了?”原秋礼两个黑眼圈,挂在她的眼眶上。

    下官真的是太感动了。

    原来,这只铁公鸡还会这么关心他吗?

    等等,这两个黑眼圈的形状怎么会是两个圆圆的?

    为什么眼皮上也有?

    “大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人撸跑,然后还撸了半宿。”沈复恭敬的回话,唐壶鹿从榻上起来,他走过来,拽着沈复的衣袖,上下打量着沈复。嘴里还嘟囔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真是太感动了。

    沈复拍了拍唐壶鹿的肩膀,又转了个小圈圈。

    我能有啥事儿?

    大约是吉人自有天相吧。

    原秋礼看着一脸神清气爽的慕容鸢,打了个招呼。“慕容姑娘,早上好。”

    众人凑到沈复面前,和他继续聊着天。

    “早上好。”慕容鸢回话,她看着沈复,又看向了原秋礼。“原大人,我和沈公子都有事情向你们禀报。”

    沈复听到也停止与众人进行寒暄,他一脸正色地走到原秋礼的面前。“原大人,此事重要,我要向你禀报。”

    原秋礼挥了挥手,让众人和唐壶鹿先离开。唐壶鹿捶的捶胳膊,伸了个懒腰,和沈复挥了挥手。“走了,沈兄。明天咱们哥仨见一面啊!”

    “清楚!”

    “回大人的话,我这次被掳走后,那个人暴露了他的身份。”沈复回忆着,当时那个男人黑发黑眼,但是长的一种邪魅的感觉。

    慕容鸢看着沈复,沈复皱眉,他说出了那个名字。“他是金朝的第四子,完颜玄构。”

    原秋礼倒是没有什么表示,慕容鸢微微睁大了眼睛,沈复看着原秋礼,他知道原秋礼已经有了一些思考。

    金朝和大周是友好的国家,所以金朝的皇子来大周进行交易很是正常。

    但是为何要掳走沈复,并没有暴露其真实身份,大约是害怕其真实身份暴露。

    为何在沈复面前告知他的身份?应当也是这个男人有些自负,黑衣男人很自信,他的计划不会被人知道。那么,他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为何不敢让众人知道?

    会不会和醉香楼的那个女人有关系?

    “原大人,”沈复挥了挥手,凑到了原秋礼的耳边。

    原秋礼看着慕容鸢,他一生卟坏衣服,身上已经有了痕迹,血迹。“慕容姑娘,你先回去休息休息。”

    慕容鸢点点头,她看着沈复,“沈公子,中午我请你吃饭,咱们去吃顿好的压压惊。还有,”沈复看着慕容鸢笑着,慕容鸢从怀里拿出沈复给他的手帕。“这手帕,我会好好的收藏的。”

    沈复睁大了眼睛,猛地看向原秋礼,原秋礼一脸他懂得的表情。

    你懂个锤锤。

    牛眼姑娘在哪里说不好?非在这里头说。完了,这下在原秋礼面前,他一点也解释不清楚。

    他的清白,他的未来。

    沈复看到他的清白已经掉进了黄河,他的未来已经充满了慕容鸢。

    慕容鸢离开,原秋礼背着手,沈复把门关上。

    房间寂静,只有他们两个,空荡荡的安静得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醉香楼的女老板是宋月。”

    原秋礼坐在椅子上,沈复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沈复给原秋礼正了一杯茶,沈复张口,“但是醉香楼的真正老板是王步直。”

    醉香楼的真正老板,沈复和原秋礼都知道,但是最近王步直把生意托给了别人,而那个女人是沈复昨天晚上才清楚的。

    “至于这个宋月,”沈复看原秋礼喝了一口茶,他等原秋礼把茶放下的时候,继续说道:“如果昨天那个男人没有说谎,这个宋月是这个金朝第四子的女人。”沈复琢磨着,把自己的猜测继续说着:“但是如果说谎了,可能就是想把这个宋月和金朝联系起来,破坏大周和金朝之间的关系,他这个黑衣男人好坐收渔翁之利。”

    “好的,这方面我会叫人多加留意。那个叫宋月的女人,已经被人控制起来,我叫章程让她去询问。”

    沈复想起慕容鸢,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喝了一口。“好的,大人。”

    “还有一件事情,我需要禀报。”沈复开口。

    “你说。”

    “慕容鸢他说他在救我的时候有两个黑衣男人。这两个黑衣男人是做什么的?我并不清楚,蒙冤他说他也不清楚。但是慕容鸢说,这两个黑衣男人行去的方向,则是我被掳走的方向。”

    “一会儿我再去问问慕容鸢。”原秋礼喝了一口茶,他的手在拨弄着茶杯。

    “辛苦你了。”

    “下官应该做的。”沈复狗腿的说道。“大人呀,你这黑眼圈是想下官想了吗?”

    原秋礼嘴里的茶差点呛住,原秋礼翻了个白眼。“你嫂子打的。”

    巾帼英雄吾辈楷模。

    能降住原大人的只有原大人的妻子。

    “我托你查的那个姓花的女人有什么头绪了吗?”

    “回大人的话,没有。只不过,”沈复想起来囤货的那个男人,就问了一嘴。“大人知道有一个女人叫花唯一吗?”

    “不知道。他有问题?”

    沈复摇了摇头,他心里头琢磨着,也许只是巧合。“我从外面被救回来的时候,在官道上,碰见个坨货的大哥,他跟我说,他认识个女人,叫做花唯一。我是觉得挺巧的,所以就跟大人说了一嘴。”

    原秋礼点点头,他起身,沈复也跟着起身。“那好,今天你就先汇到这吧!上午放你半天假,回去补觉。”

    好人,原大人真是好人。

    还没等沈复告别,原秋礼又开口说道:“只不过,休沐的假是不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