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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南阙说,我累了是真的。

    累到我不想与任何人再相处,去坐牢,未必不是一件坏事。

    我怕看着南阙与沈依越来越好,我内心的嫉妒会再次使我发疯。

    谁知道呢?会疯到什么地步。

    我被带出去的时候,南阙冲到了我的面前,双目赤红,似乎是有话要说。

    我别开眼,看向红着眼走过来的胡盛。

    对他说道:“以后,你可别忘了给我往里面送好吃的。”

    我想,我对胡盛笑的一定很灿烂,灿烂到,胡盛抿紧了唇,那眼神恨铁不成钢。

    直到,被收押,我都没再看南阙一眼。

    和沈依一样,我被判了三年,这三年过的不好,头发被剪短,一开始还被欺生,再然后开始了乏味的日子。

    胡盛一有时间就来看我,跟我说母亲的情况。

    他每来一次,表情就越沉重一次,到后来,他不用说话我也知道,母亲的情况不好了。

    也是,植物人哪能那么容易苏醒的,她身上伤的地方早已到了最脆弱的地步。

    依靠的,不过是医院器材吊着的一口气罢了。

    说实话,我的心里特别难受,我在里面开始焦躁不安,生怕母亲出事。

    可是,怕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在我入狱一年零第二个月的时候,寒冬腊月,母亲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