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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广川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刚才为什么说我们盗宝?”

    可能看张广川来者不善,老妇人神色有些惊惶,但还是抗声说:“我叫哈斯,这是我的孙女塔娜,我们是奉了丹阳派仙长的命令,在这里看守宝物的。平常夜里都有宝光,现在却没有,肯定是你们把宝物拿走了。”

    虎云见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不像是无事生非的,就忙陪了笑脸,问:“我们刚才就是从河里捞了块石头,不知道你们看守的是什么宝物,叫什么名字?”

    哈斯却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塔娜说:“我们不知道宝贝是什么,反正就是我们看守的,宝贝被你们拿走了,你们得还回来。”塔娜的汉语有些生硬,声音干净空灵,听起来有种异国韵味。

    这要是别人,张广川就直接翻脸了,但面对两个女人,秉承好男不和女斗的传统,也不便动手,但嘴上却不饶人,“你们连宝物是什么都说不上来,凭什么说是你们的,这宝石在这撂了千百年,你们怎么不去捞,我们费劲捞上来,你们跑来捡现成,哪有这等好事?”

    哈斯说:“丹阳派的仙长说,这宝物就应该沉在水底,镇压灵脉,不能取出来。”

    这时候,姜教授、王高义和胡洪生也到了岸边。

    论起山川灵脉,胡洪生算是个专家,他插话说:“那是古时候的事了,那时这段大河桀骜不驯,需要宝物镇压,现在早就修了水利枢纽工程,保堤固坝,岁岁安澜,已经用不着宝物镇压了。”

    张广川听五哥从专业方面一解释,顿时更觉理直气壮,“听见专家说没,现在已经用不着这宝石镇压,你们也不用看守了,赶紧让开,我们要走啦。”说着抬脚就要走。

    塔娜见说也说不过,拦也拦不住,眼看张广川就要走,于是银牙一咬,就举起左手的鼓来,照着张广川,拿起鼓槌,在鼓上一敲。

    只听皮鼓通地一声响,这边张广川也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抱头,来回打滚,直叫头疼。虎云和小赵大惊,赶忙跑上前去,要看看张广川怎么了。

    塔娜见又冲上来两个人,就又举着皮鼓,对着虎云和小赵通通两声。

    只见虎云的长发自动结成一个圆阵,鼓声摧荡之下,只垂下了几丝头发。小赵这边虽然生受了鼓声,却没有像张广川一样倒地,仿若未闻。

    塔娜见皮鼓对两人无效,心里顿时一慌,刚想再敲,小赵手快,已经拿出来收纳袋,说声收,只见塔娜双手空空,皮鼓和鼓槌已经被收走了。

    虎云见小赵没事,就蹲在地下,把张广川扶起来,只见张广川双目紧闭,还是只呼头疼。

    虎云看六哥头部光圈不停震动,大概知道这是灵识受了刺激,于是发动了控发术,只见一部分长发飘起,将张广川头部护住,发丝发出一阵一阵的波动,将光圈的震动渐渐抚平。

    张广川这才恢复正常,睁开眼睛,知道自己一时不防,遭了塔娜的手段,心中火起,也不管怜香惜玉,掣出唤雷锤就要动手。

    哈斯见塔娜皮鼓被收,知道不敌,一看张广川拿出个锤子,电光闪耀,就要动手。虽然心中惊惧,却不肯求饶,只是把塔娜紧紧抱住,闭目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