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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生气就好!在师门和师兄弟们闹惯了,一时忘了你不是,咳,我是说,以后我会注意的。”

    据传,玉山俞氏十分注重门风,家中弟子敢败坏名声,行差踏错者,处罚十分严厉。

    闻此言的俞衡渠觉得,他还是有必要跟秦悦姑娘讲一讲,什么是男女有别的!

    “阿悦姑娘,不是说有事找我帮忙吗?不知何事?”

    秦悦这下更见心虚,心内挣扎,这事怎么好开口呢?要不要再组织下语言,怎样才能显得自己不那么见色起意?

    等等,俞衡渠那是什么表情,她刚刚是不是不小心,把心头话嘀咕出了声?

    秦悦双目陡然圆睁。

    而且,她在说什么?!

    见色起意??

    “不是,不是,我没对你见色起意,我是想说见财起意来着!”

    此话一出,啊~~~

    她在彻底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见色、见财的,她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整个人混乱掉的秦悦,还未再及解释,只见俞衡渠满脸震惊地盯着她。

    秦悦心中一股无措升顶,忍不住呻、吟出声,整个人‘啪叽’一下趴在了矮几上,恨不得脚下扣出条裂缝,好让自己钻进去!!

    目瞪口呆的俞衡渠,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还没消化过来,又听见趴在桌子上的姑娘,埋着脸瓮声瓮气,甚至带了丝哭腔道:

    “俞衡渠,你能不能当作刚刚的都没听见,咱们重新来过??”

    俞衡渠听见自己说了一句“好!”

    “真的?你不会想要和我绝交吧?”将脸埋得更深的秦悦,羞愧异常地问道,她觉得自己真是羞于见人。

    俞衡渠听见自己口气平淡,语气稳定,回道:“不会!”

    许是这样平淡的语气安抚好了秦悦的情绪,她渐渐抬头,虽满脸通红,到底将神色慢慢镇定下来。

    “我重新给你解释一遍,你把刚刚听到的统统忘了!”十分虚张声势。

    俞衡渠微微抿紧唇线,桌下指尖微动,脸上神色倒平静,不露声色地打量过眼前的姑娘,然后,点头。

    “嗯!”

    “俞兄,你知不知道,赵氏拿的什么当悬赏?”秦悦小心翼翼提了个头,这次该没说错话吧?

    俞衡渠心头几思,阿悦姑娘如此反常,跟这事有关?

    “好像是几株伴妖草。”

    看来俞衡渠也不知道!秦悦斟酌出口道:“那是前些日子,最新消息,据传是柄上品灵剑!”

    俞衡渠将秦悦的心思猜了猜,“阿悦姑娘,想要那把上品灵剑?”

    秦悦有些愣神,这么快就猜到了?她先是点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

    见俞衡渠眼中带上疑惑,便一股脑的把缘由倒了出来:

    “我家师弟还没有上好的灵剑,师叔们寻了多年,一直都碰不到,我听闻这次赵氏拿了一柄上品灵剑做悬赏,我想,我想向你买剑!”

    她这次应该是,都说清楚了吧?

    “买剑?”俞衡渠慢慢重复着这两个字,疑惑道:“为何要买?”

    既然那剑是悬赏,本就是她的!

    哪知秦悦理会错了,“你们俞氏缺上品灵剑吗?要是也缺的话,当我没问便是,我再找其他机会。”

    俞衡渠眼神专注,由不解到了然,眼前的姑娘依旧微微发烫的脸颊,带着些愧色和失望的眼眸,她半日的反常,几次失言,就为了一柄灵剑?

    而且,还是‘买’?

    “阿悦姑娘,我们玉山平日里也会向外出售灵剑的。”

    当然,一般人“买”不到。

    听到这里的秦悦双眼一亮,这是有希望?

    “那,那你能不能去信问问你师门,赵氏悬赏的灵剑,卖吗?”

    俞衡渠见她双眼盈盈,带着十分的期盼,诚挚望着你,略微失神后,含笑道:“卖!”

    秦悦闻此言,立马笑颜逐开,喜形于色,刚刚因愧色带上的点点红晕,此刻反而显出瑰丽,一双眼亮若星辰,逸出欢快的璀璨。

    “俞衡渠,我欠你一个大大的人情,以后有事尽管吩咐!”

    俞衡渠闻此言,心念微动,阿悦姑娘的人情吗?

    “阿悦姑娘客气。”

    秦悦很是欢快道:“那我让师叔伯们,准备好灵物和银子,去你家门口等着,你有消息了,赶紧通知我!”

    他们古月门每次买灵剑,都是砸锅卖铁!

    又小心翼翼道:“你要不先去封信,问问?”

    这种事,不是应该先请示一下师门长辈?

    毕竟是一把上品灵剑呢!

    俞衡渠微微避开秦悦的目光,嗓音发紧,含蓄道:“不必,玉山不会克扣弟子应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