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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了齐云和黄娟,王平心中欢喜,午饭时便与升平殿一众推杯换盏,直醉得一塌糊涂。被风筝搀着回去休息。

    师长老见正主都走了,便率众人知趣的告辞离去。

    若缘则送至门外,极尽地主之谊。

    翌日一早,王平便自酒醉中醒来,发现风筝和若缘居然伏在房中的桌上睡去,不禁有些过意不去。便起身想把二女搀扶到床上去。

    他和风筝相处日久,耳鬓厮磨,倒是没什么,拦腰抱住,便送到床的最里头。

    风筝熬了见王平喝得酩酊大醉,便和若缘寸步不离的守在一旁,一夜未眠。此刻睡得昏昏沉沉,感觉有人抱她,便迷迷糊糊的睁眼看了一下,见是王平,便把脸埋在怀里,又熟睡过去。

    王平怕再惊醒她,只好小心翼翼的抽身出来。风筝则一翻身,脸冲着里面睡去。

    王平擦了把汗,不禁自语道:“这丫头,还真沉!”

    说着转头去看若缘,发现她竟然醒了,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脸上挂着一丝暧昧的笑容。

    “你到床上睡吧!”王平觉得有些尴尬,支吾半天,才冒出一句来。

    若缘脸色顿时大红,白了他一眼,便垂下头去。甚至连修长白皙的脖子都跟着涌上红潮来。

    王平其实与若缘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此刻仍旧不由得怦然心动,只觉口干舌燥,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两人都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见王平仍旧傻傻的站着,若缘轻轻叹口气,幽幽的道:“看来公子是不打算让我去床上了?倒是若缘多心了!”

    王平一愣,即便再笨的人,此刻也明白若缘的话中之意了!他忙不迭的走出去,犹豫了一下,便俯身将若缘的细腰揽住,然后另外一只手臂伸到她的腿弯处,将她一下抱起。

    若缘羞得脸色大红,把脸贴在王平的胸口,一双玉臂搂住他的脖子,声如蚊语:“公子……”

    这一声公子叫得娇滴滴,软绵绵,王平立时感觉到魂儿都飞上了九天。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双臂不自主的紧了紧,隔着衣衫都能够感觉到若缘肌肤若凝脂,滑腻至极。

    王平深吸口气,将若缘抱到床上,心头犹自狂跳不止。此等人间尤物抱在怀中,别说他个毛头小子,就是当世大擎,怕是也难以把持。

    若缘平躺在床上,双手却仍旧搂着王平的脖子,使他的脸和自己的脸几乎快要贴在一起,吐气如兰的说道:“公子,若缘……可比那仙儿姑娘……丰满?”

    王平刚刚才平息的心猛然的一跳,目光不期然的落在若缘的胸前,不禁一阵的目眩。

    “咳咳咳,这个,那个……”若缘嘻嘻一笑,忽然松开手臂,把王平推开道:“你还是去找你的仙儿姑娘吧!若缘就是个奴婢而已,不敢为难公子!”

    王平一腔的热情,忽然间如同潮水一般的退去,极其严肃的道:“若缘,我从来都没有把当作奴婢看待,在我心里,早把你当作家人!这样的话,以后不可再说!”

    见王平忽然如此正经八百的说,若缘起初先是一愣,接着眼中便滚动起泪花来,抬起上身,扑进王平的怀中,呜咽起来。

    王平搂住她肩头,轻拍她后背。心中却有些邪恶的想:“还是没有仙儿的大啊!”

    此刻若缘沉浸在欣喜当中,自然不会知道王平心中的想法。她自幼便侍候在风珏左右,虽然在风家人人叫她一声若缘姑娘,也敬她几分,可是终究是奴婢的身份。甚至风珏都可以把她送给王平,便可见一斑。

    王平刚才的话,简直就是天籁之音,比那些阿虞奉承要好过千倍万倍,怎么不叫她心花怒放。

    王平确实从来没有把若缘当作外人,而且他生在山野当中,对于身份的尊卑毫无概念可言。只是在风家的这段日子,才使他明白其中的含义。

    正在感受若缘胸前的丰满和柔软,门外齐云的声音却不合时宜的响起:“两位姑娘,公子可曾醒了吗?”

    王平心中顿时问候了齐云祖宗一万遍,似乎都不解恨。

    怀中的若缘轻轻一笑,松开手臂:“好了,快些去吧!”

    王平无奈的叹口气道:“那你睡一会儿吧!我去看看齐云有什么事情?”

    若缘点点头,便把眼睛闭上,长长的睫毛却在微微颤抖,显然是在假寐。

    王平替两女盖好被子,这才走到门口,咳了一声道:“齐云,有什么事?”

    门外的齐云恭敬的道:“家主派人过来,请公子无空明殿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