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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力好有时候真不一定是件好事。

    眼下, 诸伏景光深有体会。

    他宁可自己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病秧子,至少这样就能理所当然地昏过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在意识清醒且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被翻来覆去地搞。

    “呃啊,唔!”

    诸伏景光被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腻得不行,情急之下发狠咬住了下嘴唇,硬是忍住了不吭声。

    香克斯眼含无奈, 捏了捏他的脸颊“嘴张开, 一会儿咬出血了。”

    小猫眼毅然决然地摇了摇头。

    “这么倔。”香克斯气笑了, 手上使了个巧劲儿撬开他的嘴,两根手指直接探进了齿间“既然非要咬点儿东西,换这个吧。”

    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湿热的口腔里慢慢搅动, 还特别坏心眼地去碰舌根和上腭深处的软肉,逼着诸伏景光溢出几声呜呜咽咽的轻呻。

    他闭不了口,头又微侧向一边,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涎水顺着嘴角一点一点划至下颌。

    “流口水了啊”香克斯心情愉悦地做起了解说“就和那天一样,不过比在笼子里时要好看多了。”

    诸伏景光简直怕了他, 这人当时看得是有多仔细啊,连这种细节都记着。

    “受不了了?”香克斯揉捻着的手突然加了力道“这才刚到中场, 再忍忍?”

    “啊!太、太过分了”诸伏景光费力扭头, 好不容易挣脱了那两根手指,蓄着泪水的眼睛满是崩溃“我就、就是个普通人, 你悠着点儿吧, 我不行的。”

    “普通人?太谦虚了吧。”香克斯垂眼看了看, 笑了“而且你明明也很兴奋啊, 特别行的。”

    “那是我能控制的吗!”

    诸伏景光气得直接挣开了手腕上已经不算紧的绸带, 抬手就给了这红毛混蛋一拳。

    杀伤力近乎为零。

    没力气是一方面, 更关键的一点是,他手麻了。

    特别麻。

    “呃!嘶——”猫眼情报贩子艰难地抱着自己两只爪,被血液突然畅通的酥麻感刺激得直吸气。

    香克斯一边忍笑一边帮他按摩着缓解,话里话外满是幸灾乐祸“小景光厉害啊,刚才那一下打得我好疼,你要补偿我。”

    诸伏景光瞳孔震颤“??!”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事实证明,在听到一句不做人的话后,先不要着急生气,因为往往后一句更不是人。

    香克斯在他还不能动的无名指尖上亲了一下,笑道“正好解开了绳子,很多新动作就可以用了。小景光做得不错,没想到你会这么主动。”

    ???

    诸伏景光觉得不骂他两句都是对这个脸皮厚度的不尊重。

    然而可怜他一个从小乖到大的好学生根本不习惯骂人,红着脸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无耻、不要脸!”

    香克斯乐不可支“骂得真好听,再来几句?”

    然后差点被诸伏景光一脚蹬出鼻血。

    自从老板和那个客人在那天晚上悄无声息的离开后,罗普拉塔已经将近四天没看到人了。

    起初她还有些担心,但当晚老板很快打了个电话过来,十分简短地报了平安,连等她回话都来不及就直接挂断了,那种急迫可一点也不符合今度温雅的作风。

    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经验与直觉告诉她,事情不会简单。

    而在看到贝特朗的反应后,她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诸伏景光离开的第二天中午,她带着醒酒汤找到了贝特朗的房间,简单讲了下昨晚的事,末了说道

    “老板报平安的同时还让我向你带句话,他说要回家照顾红狐狸,有事情打电话联系就行。”

    “噗——咳咳咳!”宿醉后的贝特朗差点儿被醒酒汤呛吐“那个、那个带了二十亿的那位,咳、长什么样知道吗?”

    罗普拉塔被他的反应勾的更有兴趣了,她扬起细细的眉毛笑着说道“披着斗篷我看不清,但那位客人光看气场就不是一般人。怎么了你怀疑他俩认识?”

    “呃”贝特朗摸了摸头顶的板寸,含糊着回答她“就可能是老板的一个熟人,特意过来找他的吧?”

    要是正常的熟人至于让你的眼神飘忽成这样?

    罗普拉塔看着他,恍然大悟一般“你这么紧张,难不成是你和老板的仇家?”

    “怎么可能。”贝特朗被她这话逗笑了“要真有仇还能送钱过来?”

    “懂了。”罗普拉塔点点头,了然一笑“所以那位就是老板口中的红狐狸了?”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