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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克斯看着人睡着了,才和克莱曼示意出去讲话。

    “他的状态不对劲,你能看得出具体是什么病症吗?”

    走廊上,香克斯双手撑在栏杆上,沉声问道。

    克莱曼犹豫了一会儿,才说:“这种心理方面的疾病,我接触的病例很少。以前虽然遇到过类似的病人,但也没能摸索出一套十分有效的治疗方法,而上了船之后,处理的就几乎都是外伤了。”

    这位平日里没个正形的船医先生此刻却有些低闷挫败,他叹了口气:“是我学术不精了,抱歉啊。”

    香克斯一巴掌拍上克莱曼后脑,“啪!”的一声响。

    “瞎道什么歉?”年轻的船长勾住他的脖子,忽然咧嘴笑道:“先不说你还没试过,就算真的治不了,去找帮手不就行了,有谁规定一个医生就必须要包治百病的?别因为这一件事就怀疑自己。”

    香克斯偏过脸,眼中是对伙伴的全然信任与包容:“毕竟你可是我看上的人。”

    克莱曼感动不已,低下了头:“幸好景光睡着了。”

    “嗯?”香克斯没绕明白其中的关系。

    “老大,脚踏两条船是不道德的,而且你不能逼我一个直男”

    香克斯一脚蹬上克莱曼的屁股,笑骂着:“滚!”

    “切,说正事说正事。”船医先生拍干净屁股上的脚印儿,也不再消极:

    “小猫眼这种情况我见过类似的,那个人是经历了家庭的变故,亲眼目睹了亲人遇害的全过程,而后就一直做和变故有关的噩梦,紧张焦虑,容易受到惊吓,还有就是会有意无意地回避与那天的灾难相关或相像的人或事。”

    香克斯靠坐到栏杆上:“景光的症状和你说的差不多,但在大多数时间,他看起来还算是正常的。以你的经验来看,就算不能根治,还有没有什么缓解的药物或方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