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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解说过划拳的规则,我又跟莫如示范了一遍,看她似懂非懂后,我们就开始练习起来,没过几个回合,莫如就已经能熟练的独自出拳,我看着她刚才的忧郁也一扫而过,心里也踏实了几分。

    又过几个回合。

    莫如道:“公子既然说这游戏是在吃酒时所玩,不如莫如就陪公子比上比如何?”

    我听她建议,自然叫好,心道:只要你不再缠着我,你说什么都好。

    接着我们就取来酒水,然后划拳助兴,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莫如的酒量居然如此之好,再加上她对拳法熟练的操作,我差点就先倒了下去。

    酒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我们喝尽的,到醒来时才发现我们双双倒在桌边,我看后也安心了许多。

    出了房间,我又去叫了一下大胡子,然后两人就向商行走回。路上大胡子问我昨晚之事,我如实说来。

    大胡子听完鄙视了我一番,然后奸笑道:“若照你所说你昨晚只是猜拳吃酒,那莫如为何会找大茶壶索要房事用品?”

    我听他说完又跟他解说了一遍事情的全部经过,但他却不怎么相信我说的话,并且还做出一副超贱的表情来,我看后也只好无语。

    过了一会儿我才好奇问道,为什么妓院中会管那杂役叫做大茶壶?大胡子说:“其实大茶壶这个称呼要说起来的话,可能要追溯到夏商时期了,在那个时候还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

    话说在商朝时期,有一个非常出名的妓|女,她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最后终于开了一家妓|院(我好奇:那得接多少客人,才可以开的起啊)但是就在她的妓|院立了牌坊后,她却发现自己怀孕了,最后就生下了一个男孩,但是这男孩该叫什么名字?这就难住了那位妓|女,她当时就想:这自己生平接客无数,也不知这孩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所以这个名字也真心不怎么好取,但是孩子既然生了下来,那怎么可能没有名字呢?所以她就努力的去想自己最后接的一位客人是谁,但是可惜的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个嫖|客在来找她的时候,手上捧着一个茶壶,至于叫什么名字,那她还真想不起来了,所以她就想:干脆给这个孩子取个茶壶得了,这样一来也能纪念他的父亲。

    “就这样这茶壶的名字一传十,十传百的就传成了现在的大茶壶,不过那个时候的大茶壶一般都是干些添茶倒水以及打杂的活儿,不像现在还要兼职打手的活儿”大胡子说完好奇道:“难道你生活过的那个未来不这么称呼?”

    我说:“我们那个时代都管这个称为龟|公,不过像新月楼这样的会所都是违法,国家不会提倡的!”

    大胡子听完,感叹道:“其实不提倡也是好事儿啊!你没看见那些姑娘多可怜,天天被人**(河蟹),有的甚至是被自己的亲身父母给卖到那种地方的!”

    我听他说完,不由鄙视道:“你知道人家可怜,你还**,你这不是虚伪吗?”

    大胡子被我一说,立马反驳道:“难道你就没有?要不莫如干嘛要找大茶壶索要房事用品?再说我也只是**了一下,也被向你还上了‘刑具’!”

    我一听他又将话题扯到这个上面了,不由大怒,不过转眼一想,这事儿越描越黑,一时也说不清,所以就懒得理他。

    大胡子见我不语,得意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吧!其实做就做了,大老爷们的,谁不会去吃几次荤啊?再说在我们这个年代,这事儿也不是什么丢人之事,更没啥好害羞的!”

    我见他没完没了,便加快脚步。

    大胡子见势也赶紧撵了上来,本来看他表情好像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当他看到我对他不理不睬后,也渐渐失了兴趣。

    回到商行,发现李毅他们还没起来,所以我们又跑回房间各自补了一觉。一直到听到有人敲门,我才懒洋洋的从榻上爬了起来。

    我打开门发现李毅站在门口,李毅说:“潘信侯派人来请我们去他府上一聚!”

    我听完不由疑惑,心道:怎么会这么快?我问李毅:“大胡子起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