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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的人闻言,都暗叫了一声“果然如此”,而尽管已有心理准备,听到这个答案,心头还是一阵颤栗。他们对矮人所知有限,可这一路行来,至少知道现在的矮人族族王是谁,这位矮人族首席巫师出身的黑三王,行事低调,声望却很高,之前在圣陵里,他一下发动圣陵之力,施加诅咒,轻易放倒众人,当时众人心里就已暗暗生疑,现在果然得到证实,就是这么一回事。

    “炼药的,那枚手环你收好,矮人族皇室之友的证明,拿着这个,不但将来在香烟之丘倍受礼遇,还对矮人族的多种诅咒有抵抗力,手上拿着这东西,至少以后不用担心被咒杀啊。”

    西门朱玉道:“另外,你们两个,也不要一脸遗憾的样子,没被人看上,不用失望啊,三少那家伙虽然是有名的守孝重义,但他不会看人,没有识人之明,这点也是非常出名的喔。”

    听到这个解释,陆、李、宋三人的表情都变得很怪,不晓得是该高兴,还是该再叹口气。

    而这个困惑释疑了,陆云耕想弄清楚另一个问题,省得后头又莫名其妙打得鼻青脸肿。

    “在下仍是想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姑娘?”陆云耕对花菱一拱手,道:“如果是陆某有什么地方,开罪了翼人族或姑娘,还请姑娘告知,陆某理屈之处,定然负荆请罪,必不敢有愧于人。”筆趣庫

    不清楚陆云耕的人,一定会觉得这个领导人很没自信,整天都在低头道歉,只有实际跟着陆云耕冲锋陷阵、出生入死过的追随者,这才明白,正是因为他对本身的存在有信心,这才敢于低头认错。认错或低头,并不会伤害到他什么,而成熟饱满的稻穗,本就低垂,既然实力已有,不需要虚张声势、张牙舞爪来壮胆,那何妨和以待人?如果过不在己,也不可能任人欺负到头上来。

    花菱欲言,却先看了西门朱玉一眼,后者仅是耸耸肩,道:“不用看我,你真觉得你想说、能说,就告诉他啊,不然这么态度暧昧下去,万一后头传出什么谣言,说你想杀他,是因为他对你始乱终弃,甚至还扯出什么搞大肚子之类的,那岂不糟糕?”

    话虽然这么说,可花菱恨恨地看了陆云耕两眼,最终仍是没能把理由说出来,只是骂了一声“伪君子”,便掉头离开,拉远与众人的距离。

    陆云耕仍是如在五里雾中,回忆不久前的那场恶斗,最开始自己确实被打出火气来,明明自己一再相让,对方却不识相,还步步进逼,弄到自己越来越险,而自己也只是个人,一样有火气,不可能不发怒,只不过,那也都是战斗中的事,当战斗结束,自己就对花菱的武功着实钦佩,无论是什么种族,以一介女子之身,能将纯阳武学修练到这样的地步,都是难能可贵的成就,定然付出过常人不能想像的苦功。

    看在这份苦功上,多给对方一些尊重,这是说得过去的,但也到此为止,假如这女人纠缠不清,不把话说清楚,又坚持要动手,陆云耕也决心不再相让,要放手拼一个胜负输赢……

    李经方步向西门朱玉,道:“你委讬矮人王为你打造东西,这东西打起来要一段时间吧?三天?五天?还是一年半载?这段时间你打算怎么办?在这里住下吗?我们怎么办?也跟着你一起住下?”

    “哈哈,好主意啊,不过可惜呢,让你们在矮人这边白吃白住,对我经济负担太大了,你们几个饭量都大,要再白养你们下去,很快我就要只穿底裤回家了,再说,我也不是来香烟之丘玩潜伏的,在这边待太久,很犯忌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