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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兮也没懂,她心里悬着股上不去下不来的情绪,哭不出笑不起,只低着头,眼里空荡荡一片。

    这话,她觉着肯定指的是于浅,因为他本来就快不是自己老公了。

    所以,跟她关系不大。

    这么一想,忽然觉得自己方才不该冲进来。

    不合适,坏了分寸。

    倒是陆止川被于浅的哭搅出些不明显的燥意,便合了眼,眉间轻折,“挺吵的。”

    张程会意,马上又把人往外哄。

    只在秦兮转身的时候,他却又忽然睁开眼,低哑着声音留她,“你等下。”

    她便停下。

    门开,又关。

    屋内复归安静。

    秦兮坐下,他也不再说话,僵了一会,她才说,“你不怕于浅问你吗?”

    陆止川扯了下嘴角,似笑非笑看她,根本懒得回答。

    又过了会,见她也冷着不主动找话,才开口,“我挺疼的。”

    方才于浅问的时候,他分明挺有能耐,一副生死浑然度外的感觉,如今倒好,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秦兮想,果然男人都一样,在自己中意的女人面前就会逞强,自己反正是个他都没感觉的老熟人了,也不必装。

    心里由不得有些气。

    “你不怕疼,你可以熬的住。”她故意的。

    陆止川抬了下眼角,笑的不清不楚。

    但很快,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那眸间的些微暖意迅速消沉,浮起了一层灰。

    “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接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