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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末的风如刀子般在马恩河的平原上掠过,一遍又一遍收割者双方的斗志,这种环境孙立人中将是从来没遇见过的,冬季的寒风混着英吉利海峡的水汽,比中国南方更甚的湿冷,弄得孙立人即使穿了两套军用保暖套着保暖军靴(和现在的07,17的保暖被装是一样的,当过兵的都知道,东北十二月站夜岗都丝毫不慌)还是觉得冷气不断往身体里钻,即使法军这个师的指挥部修的不错,但仍然冻得人瑟瑟发抖,这一年的冬天,对于这些在战壕里瑟瑟发抖的法国军人们而言,算是这辈子最冷的冬天。

    这个师的师长是由师里的一个团长代的,师长在前不久被活活震死,这个还算完整的团长就直接火线升官了,这位师长和孙立人都是刚从军校出来的书生气十足的菜鸟,这位吕瓦少将在第一线已经摸爬滚打了好几个月了,身边的勤务兵已经死了好几批了,加起来估计少不了一个排,身边的熟悉面孔也消逝了不少,数月的沙场经历让这位年轻将军胡子拉扎,面色憔悴。

    不过孙立人可不觉得这怎么样,自己在复兴大业中坐着满是汽油味的坦克从北京一路狂飙到了广东珠海,连续几个月几乎都吃住在车上,当自己的装甲一师回到驻地整顿时,回去一看,豁,直接暴瘦了几十斤,作为一名精致潇洒的青年将军,仔细梳洗恢复了一番,反而是更帅了几分,就靠着自己狂飙千里的经历和棱角分明的面孔,把自己还在上学女友迷得那叫一个不要不要的。

    用马鞭掸了掸军靴上泥土,孙立人和吕瓦趁着德军炮火减弱猫着腰来到战壕里,整个法军战壕就如同地狱一般,很多战壕都是临时修筑的,甚至有些战壕已经被炸的七零八碎,冬天的积雪和数个月的血水弄的整个战壕都是几尺深的烂泥,孙立人的军靴算是白掸了。

    就是这么艰苦的环境,朴实的高卢子弟就是忍受这一切,苦苦坚持着,从来没有人换防,因为只有阵亡才会有后续部队顶上,不过法国人的战术,一脸日狗的孙立人还是观察的仔细,不知是不是致敬拿破仑的伟大,法军依然是侧重于侧翼的进攻,可这对于研究拿破仑快一百多年的德国人那就是送菜,两个营的正面进攻这是要打水仗么?剩余的部队则是在后面梯队似的往前走。

    这种效仿拿破仑时排队枪毙的战术简直就是要命,(一战学拿破仑学的好歹是差点要亡国,二战时学他那群一战老前辈直接就瞬间亡了国),空有强大的武备,却没有可以驾驭这些武器的战略思维,这种前装枪时代的战术能用到这地方也算是牛逼了。

    孙立人觉得自己如果来指挥,对服对面的德军简直不要太简单了,小张在炎黄讲武堂(中国军事最高学府,全是打过仗的名师讲课,小张就是荣誉校长)讲过的损招绝对能让这群木讷的二德子懵逼,先来个重炮全覆盖,把对面打傻,再用探照灯,机枪和坦克压制对面稍有反应的活力,然后就是步兵舔地,和谐又完美。

    德军:我还是不是人不知道,但你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