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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吕芷的厢房,徐戍细细的思忖...

    刚才往向岩说给她一个时辰,说明他没有走远,将整个客栈找了个遍,终于在一楼西北角的厢房发现了往向岩。

    房中的他,似乎有些焦急,似乎,在等着谁...

    轻轻推开窗户,就在往向岩回头的一瞬间,徐戍大步流星,照着他的后脑给了一拳,致死与致昏的程度,徐戍把握的很好,往向岩顿时晕厥在地。

    从他身上找出了信件,拆开一看,不禁让他冒出一身冷汗,这几封信的落笔都是彭年,信中将永安的城防写的清清楚楚,连永安都督宗预的住处都写了上去,这同时也让徐戍感到意外,往向岩既然私通东吴,而且就要离开东吴,那为什么还留着这些信件在身边,而且还说它值很多钱??

    也就是说...

    突然,房门被人叩响...这是种很有节奏的敲门声...显然,这是一种暗号,徐戍赶忙将往向岩藏到**底,跟着将自己蒙面,打开房门...

    一个陌生的男子走了进来,面容英伟,二十多岁模样,瞧见蒙面的徐戍,反笑道:“这么怕见人么??往公子...”。

    看来他是第一次来见往向岩,徐戍长舒一口气,示意男子坐下,问道:“未请教...”。

    男子拱手道:“在下徐盖...呵呵,东西,都带了么??”。

    徐盖,此人便是徐质的亲兄弟,二人都是曹魏已故大将徐晃的儿子,惊奇之余,徐戍立刻明白了,原来这往向岩不禁出卖情报给东吴,而且还出卖给曹魏,可谓三料间谍,这样的人,难怪丞相府忍无可忍。

    “今天出了点意外,恐怕给不了你...”,徐戍不慌不忙的说。

    徐盖眉头一蹙,怒道:“你可知道,我来一趟这里要冒多大风险么?!出了点意外...哼哼...你是不是不想给我了?”。

    徐戍摇摇头,笑道:“岂敢岂敢,今后我们的财路还指望徐大人你们呢,明日此时,你再来取吧”。

    再三敷衍,终于骗过了徐盖,等他离去,徐戍急忙将往向岩捆绑好,秭归是个很小的土城,因为不是个军事要地,所以城防十分的脆弱,守备人马也少得可怜,等到半夜的时候,偷偷将他运送出城,向西奔走了十数里地,藏在树林中...

    忙活半夜,徐戍回到客栈,先是溜进了吕芷的厢房,**上,吕芷已经沉沉的睡着,徐戍情不自禁的仔细凝望,她的枕边早已湿透,脸上的泪痕依然清晰可见,徐戍突然有些内疚......

    踌躇半晌,终究默然离去...

    翌日一早,当往向岩醒来的时候,结结实实的倒吸一口冷气!!!

    自己被长长的白绫捆绑着,悬挂在一棵大树的枝杈上,这种捆绑的方式十分巧妙,因为它根本没有打结,只要自己乱动一下,便会导致白绫松动,从而自七八米高的树上,头朝下的摔下去...

    正感到惊恐,徐戍骑着马又牵着一匹马,带着许芯走了过来,先将往向岩放下,跟着将他捆在另一匹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