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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忠坐在堂上,悉心思考,徐戍说的不错,让西羌人对自己感恩戴德才是关键,如果能与西羌人结交起来,对自己的政治地位将十分有益,其他这些人都要杀党连,如果照做,那么西羌族嫉恨的是自己,恨不到他们头上,想到此,马忠不禁对徐戍产生一丝好感。

    最终,马忠还是决定呈奏朝廷放过党连父子,接下来该讨论此战得失了,此次战事,西羌诸部死伤过万,汉军折损近两千人,对此,马忠极为愤怒,总结道:“此次平乱,若是按计划进行,本可以大获全胜,胡济、陈祗你二人仓促行事,以致战局混乱,若非徐戍往来奔波营救,众将奋力拼杀,你二人连性命都不能保全,本应治你二人重罪,哎,念在后来你们出战还算英勇,免去死罪,回去自当好好反省!”。

    胡济与陈祗挨了批,好歹没有按军法处置,两人还算心服口服,当夜,马忠召集众将参加庆功宴,宴会上歌姬跳舞助兴,觥筹交错往来不绝,马忠、张嶷等人聚在一起欣赏歌姬的舞姿,徐戍则与关统、傅佥畅饮,三人此番战功最为卓著,互相之间都有些惺惺相惜,喝到兴起的时候,竟论起兄弟来,徐戍年长,所以排上大哥,关统次之,傅佥年纪最小,便排在老三。

    徐戍心中明白,其实自己的身份地位远不及这两位兄弟,然而此二人如此看待自己,不禁让人心生感动,席间陈祗来了一趟,就为被马忠训斥一事而喝得酩酊大醉,愣是要向徐戍敬酒,感谢他之前为自己求情,徐戍不好推脱,只得一饮而尽。(百度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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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推脱掉了陈祗,那边王训涨红了脸凑过来,端着酒杯,道:“恭喜!恭喜三位啦!”,徐戍三人见他如此客气,纷纷客套起来,并将它拉来一同坐下喝。

    旋即,王训又哀叹一声,傅佥不禁发笑,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王兄为何悲叹??”。

    王训摆摆手,道:“你们仨,立功的立功,斩将的斩将,我呢?哎,只有看家护院的分”。

    三人立刻尴尬起来,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他,徐戍酒劲上头,笑道:“王将军能坚守大营,让敌军无机可趁,一样是大大的功劳,如果没有你,我们几个也无法在外安心作战不是?”。

    这句话说到王训的心坎里,他凝视着徐戍,借着酒兴,道:“茂公啊茂公,说句老实话,我王训以前认为你是个小人,无甚真才实学,处处刁难你,给你下绊子,是没少费心思,怎想你非但不计较,反而处处忍让,今天还说出这番话来劝解我,让我王某人,无地自容啊...”。

    徐戍毕竟喝醉了,容易动起真情实意,他突然感到鼻子泛酸,说道:“王将军,我忍让你,是因为你为人正派,一心向国!一直被你误解,我也十分无奈”。

    王训端酒灌下肚,接着道:“这次茂公你力战西羌,诛杀留卜晌,往来冲突可谓少有匹敌,我王某人是佩服了,真的佩服了,我自罚一坛,以示惩戒,你们随意,我先干了”。

    说到这,王训抡起大酒坛就想灌,徐戍三人瞧着不对,赶紧上前阻拦,王训只好作罢,一杯一杯的喝,关统、傅佥对他与徐戍之间事情颇为好奇,听得入神,动情之处,两人竟也感慨万分。

    喝道最后,关统端起酒杯,道:“今日,为了庆贺你二人化解误会,也为了庆贺我们几个结交为兄弟,来!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