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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悟能蒙了眼,只听得环珮响亮,兰麝馨香,似有仙子来往。

    他假装伸手去捞人,两边乱扑,左也撞不着,右也撞不着。来来往往,不知有多少女子行动,只是莫想捞着一个,磕磕撞撞,跌得嘴肿头青,坐在地下,喘气呼呼。

    朱悟能心中却是在不断的推算着四周五行阴阳之变,不到一会,已经算得出来,屋内只得那妇人和他两个,另外的笑语,不过是迷幻之法罢了,当下算准妇人方位,倒踩七星步,一个转身,脱离了中间的迷踪阵。

    朱悟能一步跨到那妇人面前,把她给抱住,伸手揭开自己的头巾,笑道:“我的乖乖,这回可逮着你了,今夜你就别指望能逃。”

    那妇人又急又羞,怎么都料不到这呆子竟然有如此心机,能够知晓自己的手段,正想身化狂风逃去。朱悟能却是阴阴一笑,身手掏出定风珠,顿时把那身形给定住,虽然动作无碍,却是已经没法化为狂风,脱离而去。

    但她毕竟也是菩萨,轻易就被困住,那修炼也修到狗身上去了。趁朱悟能伸手在芥子空间中掏摸些什么的时候,使了个身外身法,留了化身在此,本体却是远远的逃离开去,头也不敢回。

    朱悟能的芥子空间堆满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材和动物内丹,找起东西来也久了些,这时候掏摸出了取自流沙河中的天一真水炼制的绳子,本是有数十条之多,经过这段时日再祭练,已经练为一条,虽然不能同时捆绑多人,但却威力更大,等摸得出来,这才发现怀里这人是菩萨化身,而非本体,有些懊悔。

    但朱悟能运转真元一看,忽然狂笑起来,“哈哈哈,我的乖乖,这菩萨的身外身,竟然是和本体同出一源,化身就是本体,本体就是化身,不像俺老猪的,拔根猪毛做化身。这样一来,和她化身ooxx的时候,其实是和本体ooxx一个模样,赚大发了。”急忙使尽全身功夫,将这屋子,从内到外,布置下了九十九万九千重禁制,免得被人闯了进来,搅了好事。这么多禁制,就是要如来要破开,起码也得一两个时辰。这真是布阵容易破阵难,况且这yín猪为了做坏事,瞬间布阵这一手,可是每日操练的。

    身外身法有许多种,一种是像菩提所教的,拔毛变化身,打群架绝对好用。一种是使了某些物品或者法宝,变换自身形状,也就骗骗人。还有的是像骊山现在这样,以法力幻化分身,除了功力低些,但却和本体一模一样。

    朱悟能心中暗喜,却是见得黎山老母的相貌跟之前完全不同,变会年轻少女的模样,只见她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柳腰,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妲己启硃脣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如双弯凤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

    “妙啊,妙啊!简直就美的和妖精一般。你到底是菩萨妖精,还是妖精菩萨?”

    “呆子,菩萨妖精,总是一念。若论本来,皆属无有!”骊山却是毫无羞赧,很自然的答道。

    朱悟能手上不停,将天一真水拍进了她的丹田之处,将她功力封印住了。这也是菩萨的失策,若是拔根毛发,用做化身,自然没有真元运转,那也不会遭到这yín猪毒手。这身外身法,相貌真元都跟本体一样,身体内却是有真元运转,但那功力,却是只得本体的百份之一二,所以才在这yín猪手下毫无还手之力。

    “你,你想做什么,我可是骊山老母!”骊山又怒又羞道,但却看着朱悟能一双眸子时,不禁深深的陷了进去。原来这yín猪又使出菩提祖师法门,一双眸子温柔似水,深沉似海,这黎山惊慌失措之下,自然心神有了空隙,一看见这眼睛,宛若看见了深邃,永恒,苍凉的星辰,顿时被深深的吸引。

    朱悟能笑道:“就因为你是菩萨,我才对你有兴趣,若是一般的女妖精,老猪俺还得考虑考虑哩。”说话间,一只手已经是剥下了她的衣服,手段极其粗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另一只手却是不断的上下游动,上下撩拨。所谓夜长梦多,还是快些办了正事,才是正道。

    骊山本是恼怒不已,瞪大了一双杏目,看着朱悟能。但却在一只咸猪手的抚摸之下,身体渐渐的变的潮红,双脚忍不住的紧紧并拢起来,嘴里发出了迷乱的呻吟声。一双手,本来是僵直的抓住地面,却成了抚摸上朱悟能的背脊,不断的揉着,仿佛要把他撕碎一般。

    “菩萨坐莲,世界上男人何止上亿,这招人人会使,哪个像我,真个有菩萨坐上来。”朱悟能将骊山的身子抱起来,放到自己身上,盘膝而坐,使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猛的将她身子拉过来,直捣黄龙,骊山只觉撕心裂肺的痛,两串泪珠从一双深若星辰的眸子中滑落。朱悟能却是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对自己佩服不已。

    骊山心中充满了不甘,当年秦始皇如此人间龙凤,对自己示好,都不理睬他,想不到今日却因为一事大意,却被这净土之内,人人看不起的取经猪妖夺走自己的第一次。虽然这是分身,不过已经是和本体有同样的感觉,在一个身体里面出来的。

    骊山却是在悔恨的情绪中,渐渐感受到潮水一般的快感,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着,太阳一般的温暖,从身体的深处,不断的蠕动,散发到全身上下,让她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只知道凭着身体的本能,在泪眼蒙胧中,不断的上下抽*动着。

    她没有看到的是,朱悟能的瞳孔,再无一丝欲望,而缠绕在她背后的双手,掐了一个奇妙的印诀,使他整个人显得那么的古朴,苍凉,空旷,宛若一尊石头雕塑,失去了生命,但却有一种奇怪的波动,隐藏其中。随着黎山的每一次抽*动,朱悟能的身上都会隐隐散发出一阵光泽,泥丸之中,闪现着一丝精光。

    骊山被身体的快感驱使着不断的抽搐,盘旋,不知过了多久,精神上的痛苦,和肉体上的快感,让骊山尝试尽了一时天堂,一时地狱的滋味,让她快要崩溃了。就像戴着蜡翅膀飞往太阳的人,虽然明知危险,却是依旧不舍得停止,只为了多接近一些那些温暖。

    骊山在精疲力竭之后,终于向后倒下去,鲜血和液体,从大腿中间流出来。朱悟能温柔的抱住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开口欲止,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有一阵阵的心软,原来菩萨也是人,也是一个值得怜惜的女子。

    朱悟能摇摇头,制止自己的良心发作,收回禁住她真元流动的天一真水和定风珠。骊山身上一轻,真元自动运转起来,修复着身上的伤势。片刻之后,所有的痛楚消失,含羞带恨的看了朱悟能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化作一道狂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