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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卿卿没想到或者说没想到这么快会再见到白郇。

    白天明生意上的事儿多,温阑动不动就去白府找芷儿玩儿。这天凤卿卿从花城白氏布行出来,落日熔金,微风习习淡去几分燥热。街上正是热闹地时候,凤卿卿不急着回去就这么慢慢逛着往回走。

    突然,有人挡住视线。凤卿卿抬眸望去,一下子愣住了。

    白郇有备而来,他昨天就到了花城军营见过小糖,今儿特意请假出来的。这会儿洗了澡,换了干净衣衫,再也不是当初白家村那个纯朴老实的人。

    “卿卿。”白郇喉节滚了滚,不管梦到多少次,真正见到人还是紧张不已,血液沸腾。

    面前的人气质冷然阴郁,常年杀伐果断、冲锋陷阵,即便静静站着也生人勿近的凛然。来往之人不敢深看,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偷看。

    凤卿卿抿嘴停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甚至有转身逃离的冲动。

    她一个人久了竟也很习惯,不想更改。

    白郇察觉,一个箭步上前把人使劲往怀里拉。凤卿卿反抗不了也就随了他。

    白郇说不上是兴奋多一点还是恼怒更甚。是不是只要是个男的强迫她都会得逞?

    狠狠闭了闭眼,她是个什么性子,他清清楚楚。在她眼里,男人就是伺候她、供她取乐的工具,从不走心。这想法惊世核俗,却该死的让他着迷。

    凤卿卿被白郇扯进巷子里时还是懵的,白郇忍了又忍,啄了啄凤卿卿唇瓣,喘/着/粗/气,嗓音低哑,“这里不方便,去客栈好不好?”

    凤卿卿无语,让她夜不归宿?

    凤卿卿不排斥他,白郇想趁热打铁。他想她想得狠,骨头缝里渗着思念,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他怕明天凤卿卿冷静下来会不见他,必须今天吃到人才安心。

    边说边把手从衣摆探进去,时不时啄一下唇瓣。从前他们荒唐事做的太多,凤卿卿几乎立刻适应这种情况。鼻尖被白郇男性气息熏染,唇齿里也全是他的味道,凤卿卿有点儿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