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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说起主事富人,这个女人也是受尽了委屈,只要主事大人有一点不开心,就会打他的棋子,真不知道这样男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随后秦远望向主事富人。

    他在那里嚎啕大哭。

    “我夫君没了,我无儿无女,要怎么才能活下去,前日晚上,他跟我们说有大事要宣布,随后副主事和马夫就先后来找过他,然后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火气,抽起藤条就将我打的遍体鳞伤,我是在挨不过,拿起平日做活的剪刀反抗,才算是让他收了手,他气急败坏地说有人约她在十点龙窑见面,急匆匆的离开,谁知道这会是我们夫妻二人最后一次见面了呢。”

    “当时我太累了,工女帮我上了药,我就睡了,昨天整整一天,我都在抱着伤痛的身子去找他,直到请您去吃饭,之后也没去过别的地方。”

    “副主事受伤后,我代替副主事将赢家的事情安排好,我也就睡了,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工女啊,他恨主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主事想要他的秘方,他总是不肯卖,主事大人说过,他准备使用特殊的手段,两个人闹得非常不愉快。”

    秦远摸了摸下巴,他又看向工头。

    “主事大人欠了我们后一年的工钱,他死了我们该找谁要?前天晚上,他说有事要在开官窑仪式上宣布,之后我想找他讨要工钱,约她在十点的时候龙窑见面,我俩谈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不欢而散,他甩头离开后,我出了官窑却找不到他了,之后在后山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他的影子。”

    “十点半的时候,我进入了场子,还看见对死马发呆的马工,这傻小子居然三下两下,就能将躁狂的官马打死,这可不是一般的小伙子,只可惜主事大人想让他赔马钱,这样的穷小子哪能拿得出钱,随后就听说龙窑一别后,主事大人就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在哪。

    “我还以为他刚好是被暴风雪困在了山里呢,昨天半夜不救下了大雪吗,刚好轮到我扫雪,就起来扫雪,半个时辰扫一次生怕耽误皇上到来。”

    “对了,我今天看过一人影跑向了后山,但是雪太大,我看不清是谁,之后雪停了我就一直呆在厂子里,后来我派去给副主事买药,这事有太医作证,八点十五的时候太菜回来。”

    “回来的时候,山路漆黑,又刚下了血,他还摔了一跤,膝盖都出血了,回来以后我饿得够呛,就跑到了厨房,找了个羊腿,不小心胸前蹭了一块羊血,皇上来了就是好,我们的食堂也改善了伙食。”

    最后,秦远将目光落在了马工的身上,他是最后一个人,秦远心中差不多已经有了大概答案,只是,还不太确定,他还需要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