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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灾年,把意欲谋害陈家的人给办了,他曾贪污赈灾银两,太京府衙办这案子,算是杀鸡儆猴。房家的事稍难些,光想正大光明的捅到公堂上,就费了些辙,若不是新进房府的新夫人把旧夫人的丫鬟往死里整,那丫鬟也不见得豁得出命来,去击鼓鸣冤。

    徐广寒为此事,到云阙楼来了一趟,总归是觉得房家势力不小,加之又是宰相羽翼,他想寻些我的意见,再作定夺。

    我与他分析,房大人虽是宰相的人,但他谋害正室都做得出,未必没干别的坏事,不管是否受人指使,清算之时,宰相必会与房大人割清关系,拔毛之痛,不伤根本,宰相是聪明人,会明哲保身。

    徐广寒觉得有道理,第二天便把房大人谋害正室的折子,递到了皇帝面前,惹得朝堂上一众清官哗然,直呼房大人为官其身不正,难为百姓表率,皇帝很是头疼,并没有责怪徐广寒多事,想来房大人的下场不会是连降官品如此简单。

    至于太常卿,我暂时没打算动他,是因韩谦问得很清楚,文荷并不知鲁家娘子与我的关系,她之所以状告鲁家娘子,也是其中误会使然,是她的丫鬟不小心掉了根针进鞋底,让她以为是鲁家娘子处心积虑,她所犯之错,不过是发现真相后,藏有私心,不想去太京府衙销案。

    细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最特别的还数韩谦这个风流小王爷。

    机缘巧合,我在王府的客房床底下,听了一整夜香艳,是以听累了,睡着了,被他从床底下拉出来。

    “别拽我,我要睡觉。”睡意昏沉,我嘴里嘟啷。

    韩谦赤着上身,抱我回他房里。

    “这样你都睡得着,不知道是不是猪投错了身。”

    等我睡醒,快近黄昏。

    睁开眼,韩谦在床边坐着。

    “昨晚你怎么会在那间房?要不是下人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躲在床底。”

    我看着他摇头。

    “我也不想,我来是找你商量件事,府上下人告诉我你忙得很,他怕怠慢了我,便让我选间客房休息,我哪能事先知道你也选那间房。”

    韩谦听了,看着我。

    “你既在,躲什么?我换间房就是。”

    “本能反应。”我如实回答。

    韩谦戏谑的把脸凑了过来,一眼心机。

    “还有旁的本能吗?说来听听。”

    我猜他大概指我听了一夜的感想,这让我笑眯了眼。

    “饿了,想吃东西。”